我怀孕了!“谁的?”

时间:6年前 (2018-02-03)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776

导读:

  

  “嗯啊……”

  

  “陆总,轻点……人家受不了了!”

  

  云浅浅眼神空洞,抱着腿坐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她已经把电视音量开到最大,女人娇媚的声音隔着一层墙壁还是传入云浅浅耳朵里,可见那边正在上演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在隔壁和别的女人缠绵的男人,是她的老公。

  

  淅沥的雨丝肆意飘洒,窗外阴沉的天沉压压地笼着片片乌云。

  

  砰砰砰!

  

  房门突然被人拍得砰砰作响,每一下都预示了门外敲门人的不耐和暴躁。

  

  “云浅浅!”陆御珩压抑着怒火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云浅浅坐直了身子,双手下意识地捂上微微隆起的肚皮,心脏狂跳。

  

  ‘砰!’的一声,得不到回应的陆御珩硬生生将房门踹开,他走到云浅浅面前,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月光下她满脸的泪水明显,陆御珩嫌恶地甩开:“看见你我的性质都没了。”

  

  云浅浅身影一僵,低着头没有说话,房门口倚着一个衣着妩媚的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陆总,我们不戴套不行嘛,人家想要……”

  

  陆御珩没理会那女人,顺手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甩给云浅浅:“云浅浅,给我去买安全-套!”

  

  钞票拍在云浅浅的脸上,耻辱感蔓延开来,她咬牙道:“陆御珩,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陆御珩眼底凛过森森寒意的讥讽,“要不是你下药设计爬上我的床,怀上我的孩子,甚至厚颜无耻利用老爷子威胁要嫁给我,我怎么可能娶你?云渺渺,我看你一眼都嫌恶心!”

  

  云浅浅嘴角浮起冷笑,仰着头挑衅道,“你现在说我恶心了?你陆御珩还不是要了我整整一晚上,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快怀孕?”

  

  陆御珩怒火中烧,眼底氤氲这风暴,大手一把捏住了她尖巧的下巴,残忍弯唇,“我那晚真正要的人是谁你不知道么?若不是你给我下药让我认错了人,以为你是渺渺,我根本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嫌脏!”

  

  他松开她的下颌,用力一推,她脚下失重跌落到了地上,云浅浅吓得连忙扶住肚子,心里一片悲凉。

  

  “云浅浅,这是你应得的惩罚!”陆御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怜惜:“限你二十分钟回来,否则,永远别想进陆家的大门!”

  

  猝不及防,刺得云浅浅心脏抽疼。

  

  她扶着床站起来,越过陆御珩脸色冰冷地往外走,路过门口时,女人嘲讽的笑了一声:“云小姐,麻烦你快点哦。”

  

  云浅浅眼泪夺眶而出,冲出了家门,跑向离别墅区最近的一个24小时便利店。

  

  这是云浅浅第一次买套套,确是给丈夫和别的女人用的。

  

  天空闪过一道惊雷,她护着肚子加快脚步往回走,想到陆御珩嘲讽的眼神,她眼眶酸涩,泪水打转,看不清来时的路。

  

  好不容易冲回了别墅,却看见陆御珩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斜睨她。

  

  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她,不过是地上的蝼蚁。只要他愿意,他尊贵的一脚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踩死。

  

  “23分01秒,你超时了!”陆御珩从她手中夺过避孕-套,当着她的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不要把我关在外面,雨这么大……”她颤抖的求饶声,也被关在了门外。

  

  云浅浅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这就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她因为怀孕如愿坐上陆家夫人的位置,他却日夜在外带女人回家当着她的面颠鸾倒凤,在他眼里,她恐怕连云渺渺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一道惊雷闪过天空,豆大的雨珠砸了下来,顷刻模糊了视野。

  

  云浅浅看着紧闭的门扉,无力地倚靠在门楣上,脸上湿润一片,分不清是喷溅的雨丝还是汨流的泪水。

  

  曾经的陆御珩,意气风发风度翩翩和现在满眼戾气喜怒无常的模样相差太远,云浅浅不止一次梦见十年前初见陆御珩时的模样。

  

  那一年她十岁,连续饿了三天没有吃饭,终于忍不住去超市偷东西,他看她可怜,拉着她的手,塞给他一块散发着奶香味的面包,告诉她:不偷东西才是好孩子。

  

  云浅浅闭着眼,苦涩的泪水漫进嘴角。

  

  也许是她做错了。

  

  月朗星疏的夜晚,万家灯火已然熄灭,包括云浅浅身后的别墅。

  

  她和陆御珩结婚几年,把这里当成了家,可她却没有找到归属感,因为陆御珩,没有认可她这个妻子。

  

  如果不是七岁那年丢走,她云浅浅也是天之娇女,父母亲的掌上明珠。

  

  而云渺渺,不过是父母收养的女儿,却顶替了她的身份活得风生水起,享受着公主一般的待遇,她云浅浅指腹为婚的男人都差点成为云渺渺的新郎!

  

  云浅浅不明白,她不过是迟了十年,整个云家却似彻底忘记了她的存在,陆御珩更是将她视为洪水猛兽。她到底应该怎样才好?

  

  大门忽然被人从里头打开,云浅浅扭过头,就见身材高挑丰满的女人故意在她面前整理凌乱的头发和衣襟,雪白胸脯上的吻痕若隐若现,眼神挑衅而嘲讽地看着她,“天快亮了,陆总让你回去,要是被别人看到嚼了舌根,他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云浅浅冷笑一声,抬起头道,“我劝你最好遮着脸出去,要是让人拍到了脸,以后你在海城只怕会过不下去。”

  

  女人艳丽的脸色变了变,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跺着脚走了。

  

  云浅浅脸上却丝毫没有胜利者的骄傲,扶着门,一点一点地站起来,迈着蹒跚的脚步走进别墅。

  

  陆御珩迎面走来,她垂着眼不看他一眼往房间的方向走去,陆御珩冷漠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让你走了么?”

  

  云浅浅脚步一顿,陆御珩走过来一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以为今晚的事就这么算了?”

  

  云浅浅抬头看他一眼,他眼底的阴冷带着一股狠劲,一如他那日醒来发现躺在身边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云渺渺时的嗜血残暴,云浅浅心里一痛,忍不住仰起头挑衅地对上他,冷讽一笑,“陆总要是泄欲不满,大可以一个电话,有的是女人排队抢着上你的床,就看你做不做得来而已。”

  

  陆御珩脸色一沉,猛地冲过来攥上她的双手往床上一推,云浅浅的头膨的一声撞到墙上,疼得她眼冒金星,眼前一黑,他高大的身躯突然压了下来。

  

  云浅浅震惊地睁大了眼,陆御珩的舌趁机攫住她的唇疯狂地撕咬起来,浓烈的酒味随之钻入她的鼻尖,一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用尽全力蹂躏,另一只手更是放肆地滑入她的裙底,云浅浅痛得相叫却叫不出来,他的吻激烈而凶狠,没有丝毫怜惜。

  

  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再一次无情地践踏她的自尊,云浅浅心一横,狠狠的合上牙齿,他发出了一声闷哼,舌头立刻退了出去。

  

  唇齿间的血腥让陆御珩瞬间清醒,他面色铁青,突然冷笑一声,脸色讥诮如冰,顿时伸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

  

  “装得跟贞洁烈妇似的,你既然有胆子在我房间的酒里下药,不就是为了让我上你?云浅浅,你真他妈贱,就不怕伤到孩子?”

  

  他的目光冷冷地睨向她微隆的肚皮,只要一想到她先后两次给自己下药逼他要她,他气得恨不得杀了她,这个狠毒下贱的女人!

  

  “什么酒?我从来没进过你房间!”

  

  “你还装什么装?云浅浅,你是怎么嫁进陆家的,你自己忘了?”

  

  感觉到他手掌的力度正渐渐收紧,心里最后一丝防御奔溃,嘴角一勾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极其嘲讽。

  

  “你是我的丈夫,我们发生亲密的关系,有错吗!”

  

  陆御珩黑眸中闪过一抹幽冷,勃然大怒,“云浅浅,是我太纵容你了。”

  

  陆御珩死死瞪着她,猛地蹲下来扯住她的长发往地上一拽,俯身把她压在身下,张嘴对准她的唇瓣用力一咬,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

  

  “滚开!”云浅浅快速偏过头,用力挣扎,陆御珩将她的发丝揪得更紧,逼迫她转过头来,大手轻易将她的衣裙撕得粉碎,露出洁白莹润的肌肤和微隆的小肚,冰凉的身体被他强行侵入,撕心裂肺的痛袭来,云浅浅脸色一白,死死推搡着他精壮的胸膛,声嘶力竭地喊出声,“陆御珩你疯了?我怀孕了!”

  

  陆御珩驰骋的动作没有停顿,而是低下头咬上她胸前的柔荑,啃咬允吸的动作粗鲁,没有丝毫怜惜可言。

  

  疼痛让她全身颤抖,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的滋味溢进嘴里,她强撑着最后的力气瞪着身上的男人,脸上充满恨意,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漠,“云渺渺要是这时候出现,你说她会怎么样?”

  

  陆御珩的脸顿时灰败,抬起头来愣愣地盯着她,压抑的怒气彻底爆发,一手蛮横地掐住她的下颚,,咬着牙一字一句,“云浅浅,你给我闭嘴!”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女人在自己面前提起渺渺的名字,就因为她下药陷害自己,他原本打算求婚渺渺的计划灰飞烟灭,在老爷子的威逼利诱下娶了她,她一而再再而三使出这些卑鄙手段触及自己的逆鳞,简直不想活了!

  

  下巴被他差点捏断,云浅浅咬牙吐出一口血沫,嘴角讥讽地勾起一个弧度,“你对云渺渺真是情深似海,和我结婚后还不是夜夜带女人回来过夜,陆御珩,就因为你得不到,你就这样折磨我,就能满足你变态的兽欲了?”

  

  “云浅浅!”

  

  陆御珩一眼就看出来她是在故意激怒他,语气顿时阴鸷,神色越发嫌恶,“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你不配在我面前提起渺渺,你不过就是仗着你怀了我的种么。等你把孩子生出来,你就把离婚协议给我签了,滚出我们的视线!”

  

  他松开她,用力一甩,冷冷地丢开她甩门而去。

  

  云浅浅立即筋疲力竭地倒了下去,抱着身子痛哭流涕。

  

  安静的医院走廊,云浅浅手里拿着孕检单,一个人在候诊大厅排队拿好号,坐上电梯前往医生诊室,肚子隆起得明显,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翻涌得难受,让她一整晚都睡不好。

  

  电梯在四层停了下来。

  

  门一打开,一对亲昵的男女迎面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高大年轻的身影,云浅浅一怔,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陆御珩和云渺渺。

  

  陆御珩手臂搂在云渺渺的腰上,云渺渺脸色苍白柔柔弱弱地靠进他的胸口,看上去更添了几分纤细温婉。

  

  陆御珩一边走一边亲吻着云渺渺的额头,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那画面看在云浅浅的眼里,宛如一把噙血的毒刃,剜得她的心血肉模糊。

  

  陆御珩看见云浅浅,幽暗的眸底闪过一抹惊异,不过一闪而逝,很快被厌恶和不屑所替代。

  

  他拥抱着云渺渺走了进来,冷冷地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云浅浅,谁给你的胆子跟踪我们?”

  

  云浅浅紧紧的咬着唇,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扫到陆御珩脸上,她难受得寝食难安,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来医院产检,他身为孩子的父亲,不管不问,抛下她和别的女人在她面前亲亲我我,还污蔑她!

  

  云浅浅深吸一口气佯装镇定,故意将肚子朝他面前挺了挺,咬着牙嘲讽一笑,“你以为我来医院还能做什么?而你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被别人看见,你就不怕被人背地里诟病坏了名声?”

  

  “浅浅,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别怪御珩。”云渺渺激动地从陆御珩怀里抬起脸来解释,结果一开口就止不住地咳嗽,一张小脸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陆御珩神色焦急的替她拍了拍背,回眸警告性地瞪了云浅浅一眼,嘴角勾起讥讽一笑,“在海城,你云浅浅的名声早就坏了,你不知检点爬上准姐夫的床,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我娶了你,我有什么好怕的?”

  

  陆御珩的话一字一句都扎在云浅浅的心上,气得她全身抖动得厉害,呼吸几乎停止。

  

  陆御珩说完楼上云渺渺的腰转身就要往外走,不想再看她一眼,他身后一个一直沉默的身影突然上前来,安慰地拍了拍云浅浅的肩膀,“嫂子是要去检查吧,我陪你。”

  

  云浅浅一个愣神,抬头一看,陆亦翔站在她面前,温和的嗓音如同他温润俊朗的长相一样。

  

  陆御珩朝他们看去,在看到陆亦翔刻意搂上云浅浅肩膀的手臂,黑眸蓦地一沉,“亦翔,你这是做什么?”

  

  云浅浅低着头沉默不语,放在膝盖上的手几乎要将裙子揉破了,他脸色更沉,视线盯在云浅浅脸上,目光冷冽,像是要扎进她的身体一样,陆亦翔挡住了他,“嫂子一个人孕检我不大放心,大哥既然忙,我就代劳了。”

  

  陆亦翔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将轻蔑的眼神往云渺渺身上瞟,云渺渺脸色顿时一变,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很快转变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看向陆御珩,“我自己去就好了,别影响了你们兄弟感情。”

  

  云渺渺说着,清丽柔媚的脸上却露出一抹探寻的意味,扫在云浅浅和陆亦翔的脸上。

  

  陆御珩伸手拦住她,长臂自然地勾上她的细腰,注视她的目光里竟然填充着一股柔情,“无关紧要,她还没那么大的本事,也根本不值得我们两兄弟为了她影响感情,亦翔,事情做完以后,别忘了到车库等我,我要带渺渺回别墅。”

  

  他们转身就走,只剩一道肃杀的目光始终落在云浅浅身上,云浅浅仰头将溢出的眼泪忍回去,告诉自己不能脆弱,更不能认输!

  

  诊室外的走廊,云浅浅垂着头坐在走廊座椅上发呆,陆亦翔走过来,手里递过来一杯温水,“还没到你?”

  

  云浅浅接过水杯轻叹一声,“你再不走,留在这里陪我,要是被别人看见,你就不怕那些人的口水能把你淹死?”

  

  陆亦翔直接坐在我身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我不在乎。”

  

  云浅浅沉默地转过脸,她知道陆亦翔有时候固执起来,九头牛都拉不住,特别只要是关于她的事,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他对她而已是哥哥般的存在,云家与陆家旧识,当初她被云家收养以后,陆御珩作为陆氏继承人每天都要去学习经商,陆亦翔比较之下童年生活要轻松得多,每次云浅浅被其他瞧不起她的小孩或大人欺负,陆亦翔总是会站出来保护她。

  

  直到她都嫁给了他哥哥怀了孩子,她的名分有名无实在海城早已不是秘密,只有他还一如既往地陪在她身边,算是她唯一能倚靠的人。

  

  一想到昨晚和方才陆御珩的所作所为,她就痛得发狂,他和云渺渺加诸在她身上的屈辱,她会牢记一辈子!

  

  护士叫到云浅浅的名字时,还是陆亦翔扶着她从座位上起来,她才有力气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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