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结婚很久却没有夫妻事实,为了怀孕,我只能找上他弟弟……

时间:6年前 (2018-01-30)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512

导读:

  李姝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明亮的光线令她非常不适,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眼前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但却奢华至极。

  这是哪里?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痛,下身还火辣辣地疼。

  脑海里闪着一些些零碎的片段,灰暗的包厢,清脆利落的碰杯声,粗犷的男人的身影,酥麻的女人喘息。原本以为是梦,可身上的疼痛告诉她,这不像是梦。

  转头看了看身边,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人,她猛然坐起来,双手撑在床上,好痛,哪里都痛,浑身就像散了架一般。

  她再不懂,也预感到了什么,轻轻地掀起被子,除了自己**的全身,还有床单上的一朵小红花。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醒了?!”忽然,一个好听的男人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回想。

  李姝瑗怯怯地抬起头,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那是一张极其好看的脸,精致的五官,慑人的眼神,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露出他那精炼的六块腹肌。

  她本能地缩了缩,揪着被单,生怯地看着他,“你你是谁?”难道妈妈真的把我卖了?不会的,虎毒不食子,妈妈再缺钱,也不会把我卖了的,我是她女儿啊。

  乔檀皱了皱眉头,他应该动作快一些趁她醒来之前就离开的,那就不用面对这么尴尬的情景了。

  昨晚陪一个法国来的客户在夜店喝酒,外国人到底是开放,挑中一个猎物就跑去开房了。他也喝了不少,还觉得异常的头晕,胸口阵阵燥热散不出去,该死的,谁给他下的药,他竟然浑然不知,这破乱的夜店,明天就让它消失!

  迷迷糊糊走向门口,却被忽然闪出来的一个身影撞到了,乔檀甩了甩头,一看是一个小姑娘,连忙将她拉起来。

  李姝瑗喝得很醉,她看到母亲朱巧珍拉着那个她称作李叔叔的人去了旁边,好像在讨价还价,她心想不妙就扶着墙走了出来,却被人撞倒了。

  “带我走,带我走”死也不想被那个丑陋的李叔叔糟蹋。

  如果是平时,乔檀一定会说,走开,本大爷不是慈善家,可是现在,他喝了下药的酒,他说:“小丫头,带你走你可就是我的了。”

  姝瑗站不稳,一个踉跄跌在乔檀的怀里,乔檀轻而易举地拦腰一抱就将她抱走了。

  乔檀顿在原地,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看这丫头,好年轻啊,小身板小骨架,还是个处,大概还未成年吧,该死的夜店,贩卖毒品,还把未成年人放进去,真是早该被查封了。

  看他纠结的眉头,姝瑗更加害怕,几乎快哭了,扁了扁嘴巴,问:“这是哪里”

  “南檀大酒店,”乔檀如实回答,还鬼使神差地补上一句,“总统套房。”万一这丫头告他一项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名,那他乔檀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还是抬举些好,总统套房啊,若不是攀上他乔檀,这个单薄的女娃恐怕一辈子都享受不起这等待遇。

  李姝瑗拉了拉被单,将身体整个包住,她左看看右看看,泛红的眼眶里面全都是泪水,“我妈呢?”

  完了,找妈妈了,果真还是孩子哪乔檀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昨晚那么娇嫩紧窒的感觉,令他贪恋了好久,都怪那家夜店!

  “你妈是谁?”

  李姝瑗眨了眨泪眼,她妈是谁?她妈是一个舞女,怀上孩子的时候就被抛弃,生下孩子养了五年,又因为无力抚养而将孩子扔在了李家的门口,她的妈妈,把女儿当成商品,为了钱就给卖了!想着想着,姝瑗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乔檀生平看到女人的眼泪就烦,“诶诶诶,你别哭啊,少来这套,昨晚是你情我愿的事,我没逼你!”他可记得清楚,是她要他带她走的,女人要男人带她走,还能有啥事?!更何况又是那种地方,所以怪不得他。

  说着,他转身走到床尾,从裤袋里拿出钱包,将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诺,我就这么多,四五千吧,你要是嫌不够,拿了卡再去取,你要多少取多少!”

  他有些歉疚,但他从来不会表现歉疚,若不是看在她还小的份上,若不是看在他确实被下了药一时糊涂的份上,若不是看在,她还是处的份上,他连一句客气的话都不会和她说。

  一大摞钱放在床上,姝瑗卷起被单擦了擦眼泪,这算什么,当人白痴是吧?!

  “我不要!”她用脚一踢,将钱全部踢到了地上。

  乔檀恼怒地瞪着她,“那你想干什么?!”要是敢去报警胡乱指控我,我把你扔去非洲当难民。

  姝瑗咬着唇,她不想干什么,她只想眼前这个男人赶紧闭上眼睛,好让她离开,这个男人不是李叔叔,也肯定跟李叔叔是一伙的,被亲生母亲卖了,她能到哪里诉苦去?!

  至于她撞到他,并让他带她走的事情,她早就忘了。

  “你滚开,我不想见到你。”

  “你说什么?”乔檀不可置信地问,他以为她会说什么话威胁他来着,“丫头,别自作聪明了,激将法不好用。”

  姝瑗劈头骂去,“谁用激将法了?我就好好跟你说,你给我滚远点,真心的,诚心的,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夺了她的初夜还想拿钱羞辱她是吧?!装清高是吧,装正人君子是吧?简直混蛋!

  说着,她从床上一跃而起,用被单甩向乔檀,正当他像蜘蛛侠一样扬手四抓的时候,她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快速跑进了浴室。

  乔檀扯下被单,只看到一个花白白的小身子,一闪就躲进了浴室,那小屁股上还有两只大手印,他举起手在眼前晃了晃,咳咳,那不就是他的手印么。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姝瑗极力忍住眼泪,那红红斑斑一块一块的,脖子上肩膀上背上到处都是,那人简直不是人,是狼啊!

  洗了个澡,穿上衣服,虽然那件t恤的领口有些撕破了,但总好过没衣服。

  再开门出来时,乔檀也已经穿上了衣裤,他很高,姝瑗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他很帅,一不小心就看入眼了。

  我呸,现在可不是看帅哥的时候!姝瑗一咬舌头提醒着自己。

  地上的钱还在地上,乔檀并不打算收回,她装就装吧,只要拿了钱不再纠缠他,随她去,那么小的女孩子,怎么说都是第一次,就当给她一些零花钱好了。

  “喂,”姝瑗已经洗了脸,除了眼睛有些微红之外,气色还是挺精神的,“以后咱们两清了吧?别再纠缠我妈了。”清白已经没了,再哭再不情愿也已经没了,她只希望她能**得有些价值。

  乔檀一时半会没明白,但他可听清楚了以后咱们两清了。

  真是稀奇,他还没说以后各走各的谁也别碍着谁,她倒是先说了以后咱们两清。

  “最好两清,谁也别找谁!”回想起那个年轻的身体,他有些不舍,但是啊,这种麻烦还是少惹为妙,女人,他不缺!

  姝瑗瞪了他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开了门,她却不走,一边摸着牛仔裤口袋,一边说,“就当本姑奶奶嫖了回男人。”这种时候,绝对得有气势,他气场足,她必须更足,咦,明明记得口袋里还有两百块钱的,怎么没有了?!

  她使劲摸着牛仔裤的口袋,却只掏到一枚硬币,老天,那也是一块好吧,为什么还是五毛啊。

  不管了,反正只是意思意思。想着,姝瑗拿着五毛硬币往他一扔,“接着,这是你的报酬。”

  然后“砰”的一声,她关门跑了。

  乔檀接了个准,先是一愣,然后慢慢摊开手掌,呵,若是丢个炸弹过来,他还佩服她了,可没想到,竟然丢了一个五毛硬币过来,等等,嫖男人?嫖他?五毛钱,他一晚上只值五毛钱?!这肌肉,这身材,这样貌,还比不上一个狗不理包子?狗不理包子涨价都变成六毛钱了!

  李姝瑗跑出酒店,幸好那人没追来,她真的好累啊,双腿又酸又痛,慢慢往车站走去,摸摸口袋却发现,糟了,身无分文!

  但是,她的心情更糟!妈,你真的连你的亲生女儿也出卖?!我不信,我不信!

  那天,姝瑗在地铁口遇见了久未见面的朱巧珍。

  “姝瑗,妈妈欠了高利贷很多钱,要是连你都不帮我,我就真的没命了。”

  “妈,你又赌钱是不是?!我没钱,我在李家根本拿不到一分钱。”

  朱巧珍拉着刚走出地铁站的女儿,她知道姝瑗每周五放学回家走的路,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姝瑗啊,妈知道错了,妈只是一时手痒,姝瑗,妈不是要钱,只要你帮妈妈做一件事就好,就一件事。”

  看着哀求连连的母亲,姝瑗心里也狠狠地抽着痛。这是她的亲妈,虽然上了年纪,但双眸间的魅惑还是依稀可见当年的风采。

  十九年前,朱巧珍可是城里最出名的交际花,自从结识了安世达之后,退出了交际圈,不久便有了身孕,她一心想嫁给安世达,一心想有一个安稳的家。可不想,安世达家里有妻室,岳父家里又是有名望的财团,他又怎么会弃了大好前程跟一个舞女生活呢?!

  “妈,你别叫我偷钱,我偷不到,在李家我只是一个下人,没人把我当小姐,我偷不到任何东西。”姝瑗很是心烦,对于母亲三天两头像吸血鬼一样的压榨,她真的无能为力,不甚其烦。

  “不,姝瑗,妈没叫你偷东西,是这样的,妈有一个多年的好朋友,生意做得挺大,妈邀了他去店里喝酒,想问他先借点,妈就想你也一起去,多个人多张嘴,他爱热闹。”

  “我又不会喝酒,而且我社团里还有活动要忙的,没时间。”

  “姝瑗,就当妈求你了,我们十几年没见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么落魄,有女儿陪着总说得过去些,姝瑗”

  众目睽睽之下,朱巧珍跪在姝瑗面前,口口声声说着帮帮妈妈,帮帮妈妈,姝瑗拒绝不了。

  她还记得,朱巧珍口中说的那个朋友,四五十岁,膘肥的身体,满脸的横肉,母亲让她称人家“李叔叔”。

  李叔叔给她夹菜,还问她学习情况,她是一点戒心都没有,是朱巧珍,说什么母女俩很难得才见一面,连姝瑗的成年生日都没赶上,就趁此机会庆祝庆祝,于是,给她倒了第一杯酒。

  之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她只记得朱巧珍拉着李叔叔去了旁边,周围很吵,他们以为姝瑗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但姝瑗就是听到了,在音乐声的间隙,她听到了。

  “李哥,我女儿还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得手下留情一些”

  “李哥,你把借条还给我,人你立刻带走。”

  又走到了这个地铁站,姝瑗悔死了,这就是心软的代价?这就是母亲要她帮的忙?李姝瑗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的亲生母亲,竟然为了还高利贷的钱,把女儿清清白白的身体都给了人家糟蹋。

  不管那人是不是李叔叔,她都被人糟蹋了

  她身上那唯一的五毛钱,至少换回了她的一些尊严吧,她可以有理由说服自己,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不全是妈妈所为。

  没有钱,这地铁也坐不了,只能步行回家,身体很是疲惫,可再疲惫,也得回家,不然,她没有地方可去,至少那个家,是一片遮雨地,即使一点都不温暖。

  回到家,姝瑗大汗淋漓,又累又渴,看到安妮正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着冰,她真想尝一口啊,看着更加觉得口渴了,虽然她知道冰淇淋并不解渴。

  安妮见到她,冷眼白了她一眼,然后朝里屋喊:“妈,安小包回来了!”

  安妮一向都喊她安小包,因为她就像包子一样,总是蜷缩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拿她出气她连个屁都不会放。

  文清芳从里屋走出来,皱着眉头说:“姝瑗,你去哪里了?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不是跟你说了今天阿芬请假,家里的卫生要你帮忙打扫一下吗?你就这么不情愿?”

  “不是的妈,我这就去打扫。”她不是一大早出去的,而是一夜没回来。

  安妮继续吃着冰淇淋,悠哉地看着电视。

  家里的电话响了,安妮接起来,“喂”她不屑地翻了翻眼皮,“安小包,你的电话!”

  才拿起扫把的姝瑗又跑过来,“谢谢姐姐。”

  安妮不耐烦地将电话递给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别遮住电视。

  姝瑗识趣地走到一边,“喂,我是李姝瑗。”

  “老大,你是安小包还是李姝瑗?”是同寝室的死党云朵,她学着李姝瑗软软弱弱的口气问。

  姝瑗在心里咒骂了一顿,但还是轻声说,“哦,云朵啊,找我什么事啊?”

  云朵是她初中高中的同学,上了大学还是同寝室,够铁的,她说:“姝瑗老大,你什么时候来学校?我被网球社那货打得落花流水,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你一出马,一准让他们甘拜下风。”

  姝瑗心里一阵兴奋,那可不,有她出马没有打不赢的比赛,可是,她嘴上还是弱弱地说:“恩,好啊,我忙完家里的事就去学校了,就这样,挂了,88。”

  安妮不屑地说:“安小包,你怎么说也上大学了,怎么不买个手机啊?你是李家的女儿,连手机都没有,像话么?”

  李姝瑗笑笑说:“呵呵,姐,我不需要我打扫去了。”

  “哼,贱人生的贱包子,就是摆不上台面!”

  李姝瑗拿着扫把的手一紧,她可听清了安妮说的话,是啊,她承认她的妈妈不是一个好东西,烂赌,嗜酒,赚不干净的钱,当初她被送回李家,验了dna证明是安世达的亲生女儿,李家才留下了她,可是,听到别人嘴里这么说自己的妈妈,她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姝瑗暗暗发誓,等我毕了业赚了钱,我再也不要跟你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星期六一早,姝瑗就赶到了学校,fd大学那可是名校,在国际上都排得上名号的,在国内也就仅次于清华北大。问姝瑗怎么这么厉害能考得上fd,呵呵,那全靠她那位小有财气的老爸。

  在高中,姝瑗就是一个令老师抓狂的学生,考试作弊却依然挂红灯,自己不爱学习还影响爱学习的同桌,诸如此类的。如今上了大学,她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哪里自在哪里野,反正即使考试满江红,她那个老爸还是会想办法帮她顺利拿到毕业证书的。

  但是,姝瑗知道,父亲这么做的原因,仅仅是一个,那就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女儿读书读得再好,都是要嫁人的,拿到名校的毕业证书,脸上有光,这才是重点。

  云朵已经在校门口等着,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一见姝瑗走来,立刻跑过去,“老大,快快,网球社那些人都在等你,我给你拿了衣服,你快去厕所换上。”

  “就你说的李心亚那些人?”姝瑗一看云朵的脸,气愤得大叫,“我靠,她把你打成这样?她是打球还是打你啊?”

  “上回我跟她打球我败了,可把她嚣张得,不但骂我,还把我师父你也给骂了。你看嘛,我的眼眶还肿着呢,她的球力道很足,还很毒,要不是她这么欺负人,我也不会随便找你替我出头啊!”

  李姝瑗的仗义瞬间爆满,不带这么欺负她最好的朋友的,“云朵,你别急,你师父我呆会儿保准打得她满地找牙!奶奶个球,连你都敢打,也不问问你师父我死谁,想当年,我可是一中的三绝!”

  绝对胡闹,绝对危险,绝对难缠,连老师都怕,咳咳,这想当年,也就上半年的事儿,她们九月份才上的fd。

  来到网球场,李心亚等人正一边热身一边候着,看到云朵带人来,她跟身边的同学说了些什么,然后笑着走过来,“嘿,学妹,输了不服气,今天带帮手来了?你有种,真敢带人来,我以为今天的比赛要取消了呢。”

  好狂傲的口气,眼前这人就是李心亚,英语系的系花,长得倒是对得起“系花”这个称号,就是那嚣张的性子,着实令姝瑗唾弃。

  云朵正想上前反驳,却被姝瑗揽住了,姝瑗先是微微一笑,然后柔声说:“学姐,我们可不是来挑战的,就是想切磋一下,”这声音,这姿态,安小包出现了,“我是云朵的室友,听她说你打球好厉害,我就想见识见识,我是这个暑假才学会打的网球,若有机会,我也想加入网球社呢。”

  姝瑗几句中听的夸捧令李心亚心花怒放,看眼前的女孩柔柔弱弱的,心底的防线也没有了,“她真的这么说?可那天还凶巴巴地说要她师父来报仇呢。”

  “是么?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想加入网球社的。”背后,姝瑗狠狠掐了一下云朵的胳膊,别吵,看我的!

  李心亚将网球拍一甩甩在肩膀上,仰着头说:“想入社很简单,给你三次机会,只要接得到我一个球就算过。”那神气,简直比到天上去了。

  球场上,李心亚这边站满了人,而姝瑗这边只有云朵一个,可是,打网球又不是看拉拉队多少。

  “学姐,开始吧,你放放水啊~”

  “哈哈,学妹你真搞笑,我若对你放水,那对其他社员岂不是不公平?来吧,我发球了。”

  第一个球飞来,姝瑗弱弱地跑了几步,“嘣”的一声,网球掉在了她脚前,“哎呀,学姐你的球发得太快了,我都看不清。”

  第二个球,很足的力道,李心亚果然是有两下子的,姝瑗紧紧握着球拍,还没跑动呢,球就着地了,她遗憾地说:“啊,又没了,只有一次机会了”

  “呵,学妹,最后一个球了,小心身体哦~”李心亚话中有话。

  “咻~~”黄色的球飞快地越过了网,直接朝她的脸射来,云朵就是被这样的球打中的吧?!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李姝瑗微微一蹲,往后倒退了几步,右手同时挥动球拍,稳稳当当地接了个正着。

  可是,远不止接到这么简单,李心亚用力,她更用力,李心亚发球狠,她打球更狠,“嘣”利索的一声,网球调转方向飞速射向李心亚,那动作,那速度,简直是眨眼的功夫。

  “啊!”只听得李心亚一声惨叫,网球打在她的球拍上,然后连球带拍都砸在了她的脸上,网球还结结实实砸中了她的鼻子。

  她躺在地上,只觉得鼻子里有股液体流出,她伸手一摸,满手的鲜血,“呜呜呜,啊~~~血,血,血~~”

  一时间,李姝瑗的名号传遍了校园内外。

  “听说没,大一的李姝瑗把英语系的系花李心亚给打歪了鼻子,真帅气。”

  “就是,李心亚不就是长得漂亮点么,眼睛都长在头上,多嚣张啊,这下丢脸丢到家了,要是我,肯定没脸来学校。”

  “诶跟你说,我见过李姝瑗,长得那叫水灵,比李心亚好看太多了。”

  李姝瑗,人力资源系大一新生,一战成名。

  乔檀在接到母亲连续拨打的第三十六个电话之后,终于回到了家。

  一进家门,就传来乔明的劈头大骂:“畜生,你是不是要等我死了你才肯回家?”

  “是啊,我是畜生,你生的!”

  “你”一回家就想把老爹气死,“好,你有种别回来啊,永远别回来,就当我乔明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看着老爹硬朗的身体,中气十足的嗓音,气一气应该不碍事,乔檀不痛不痒地说:“那我走了,以后别叫我。”

  见他要走,温美若连忙拉住儿子的胳膊,“乔檀,好难得才回来一趟,吃了饭再走吧,”叫他留宿肯定是不可能的,除非家里真的办丧事,“乔檀,叫你回来是你爸有很重要的话对你说。”

  温美若又走回几步拉着丈夫,叮嘱着说:“老爷子啊,不是说了别发火的么,儿子都快一年没回来了,好难得才回家一趟,你就消消气,一家人和和气气吃顿饭,不好吗?”

  温美若又走回几步拉着丈夫,叮嘱着说:“老爷子啊,不是说了别发火的么,儿子都快一年没回来了,好难得才回家一趟,你就消消气,一家人和和气气吃顿饭,不好吗?”

  乔明还是很气,他这个儿子已经三百零七天没回来过了,他记得清楚,不光是这样,过去的七年里,从他十九岁开始,乔檀回来的次数简直可以用两只手数得清,回家也只是吃一顿就走,每回除了吵架还是吵架,父子俩都是牛脾气,吵起架来谁都拦不住。

  “去去去,坐着去,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跟儿子说吗?消消气,好好说。”温美若愁啊,一边是儿子,一边是丈夫,两边都是她的心头肉啊。

  书房里,乔明正襟危坐着,虽然年过半百,但依然精神奕奕,俊朗的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看得出,他年轻的时候必定是一个大帅哥,看乔檀就知道了。乔明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几乎要令人窒息,他直截了当地说:“乔檀,你今年二十六岁了,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就这事?”乔檀显得很不耐烦,立刻打断,“那没必要跟我说,要我结婚只会害了人家姑娘,我还想上天堂呢,得积点阴德,别说二十六岁,三十六岁也不会结婚。”

  “啪”的一声,乔明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下颚处的肌肉抽动了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还不是为你着想啊?”

  乔檀二话不说,转身要走,真的没必要谈下去,只会吵架而已,他宁愿出去兜兜风,或者埋首工作中,也好过回家与老爹大吵。

  “站住!”乔明大喊,但无济于事,他恼怒地脱口而出,“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收回你明业集团的继承权,我把它送了捐了卖了也不留给你。”

  乔檀顿住脚步,在乔家,是没人敢拿明业集团开玩笑的,这是父亲终其一生的心血,虽然因为身体原因退居二线,但他依然是集团的董事长,完全有权利把公司的大权收回。

  “我告诉你,再怎么说你都是我儿子,身为你爸,老子有办法治你!”

  乔檀深吸一口气,看来,老爹是铁了心要治他了,他为明业集团足足奋斗了七年,从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参与到明业的管理中来,由原先的明业公司升格成为如今的明业集团,由国内顶尖的电子企业拓展成为享誉国际的一流电子集团,老爹一句话就把一切都收回,他怎么甘心?他还有更大的宏图伟业要去实践。

  他默默回转身来,倔着脸说:“我没有交往的对象,怎么结婚?”再说二十六又不大,还没到逼婚的份上吧。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乔明知道,他的儿子已经服软了,他趁机说:“安伯父家有两个待嫁的女儿都还是单身,各方面的条件都跟你般配,李家家教甚严,那都是最优秀的姑娘,别说我硬要你跟谁结婚,你自己去选,我从来不搞**。”

  这还不是逼婚?这还不**?二选一,不是a就是b,他的老爹依然这么强势,越老越荒唐,挑老婆又不是上街买菜,有他这么做的么,就算是卖菜,也有数不清的种类啊!

  乔檀皱着眉,紧抿着嘴巴憋住内心的闷气,压低了声音问:“非得这么逼我?我才二十六岁。”

  乔明慢悠悠地坐下来,还翘着二郎腿,手指放在书桌上,从小拇指到食指依次敲着桌面,“要么退位,要么结婚,我给你选择了,没逼你!”姜还是老的辣,乔明势在必得,他太了解他的儿子了,若不来点硬的,真等到他三十六都没结婚那个心思。

  乔檀咬住嘴唇狠撅了一下,谁叫他是他的儿子,两头蛮牛相撞,总有退败的一方,“什么时候去选?”他闷闷地问。

  “明天!”

  乔檀回头斜瞪了父亲一眼,真绝啊,还明天,如果现在不是天晚了,是不是还赶着人家睡觉之前去选?选老婆啊,二选一,还不搞**!

  温美若看到儿子从二楼书房气冲冲地下来,连忙迎上去,“乔檀,去哪啊,吃饭了。”

  “妈我不吃了,我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厨房的李嫂正端着菜出来,见状,担忧着问:“夫人,老爷跟少爷是不是又吵架了?气得少爷又不吃饭,那老爷”

  “咳咳!”这时,乔明双手交握放在背后,挺直了身子从楼梯上下来。

  温美若拦不住儿子,赶忙上前去问丈夫,“老爷子,怎么样?乔檀同意了没?”

  乔明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们,坦然自若地说:“明天让他自个儿去选。”

  “唉呦,我的好老爷子,”温美若笑着,向乔明投去崇拜的眼神,“你真有办法,还是你厉害唉,我们的儿子终于可以娶老婆了,那明年,我不就可以抱孙子了吗?太好了,太好了”

  “嗯哼~”乔明得意地吹了吹胡子,老子还治不了儿子?笑话!

  一坐上车,乔檀就猛踩刹车,一路飙到了沿海公路。这里晚上车不多,路又蜿蜒崎岖的,是飙车一族的最爱,经常有富家公子开着豪车在这里飚车。想当年,乔檀也是飙车一族,但从法国留学回来接手明业集团之后,他就投身于事业,只有在极度烦躁的时候,才会来这里飚几圈。

  呵,荒谬,去李家选一个女儿当老婆,这是所谓的政治婚姻吗?我若是偏偏不让你得逞呢?!乔檀越想心里越闷,狠踩油门,不断加速

  夜深了,他倚靠在车上,面对着大海,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伸手一捋毫不在意,心里的苦涩翻涌着,绞痛着,他摸进口袋拿出一根烟,打了好几下火机,却打不着,火机没油了。

  打火机没油了可以再加,可是感情呢?那么深的感情,能说没就没吗?他要结婚,新娘却永远不会是心中的那个她,呵呵,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他足够多创造财富的能力,却给了他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七年了,她还没有回头,他说过会永远等她,可是她也说了,永远都不会回来,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呵呵,笑,也变得苦涩,七年,他等得够久了,也罢,终归要结婚生子的,明业需要下一代继承人。

  换一个角度想,这事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谈恋爱太累,直接结婚就省去了麻烦,父母不就是希望他结婚么,娶个妻子也不是件难事,也省去了他们的唠叨和逼迫。

  结婚吧,就这么结婚吧!

  “老大,为了庆祝你打败了李心亚,也为我报了一球之仇,我请客,请你吃肯德基去。”

  “不去。”

  “吃你最爱吃的新奥尔良号烤鸡腿堡哦~”

  “不去!”

  云朵纳闷了,连肯得基都勾不起姝瑗的兴趣,她一定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老大,你又在家里受气了?”

  “不是,李家的安小包已经免疫了,不受任何侵害。”

  “那你这是怎么了?”

  姝瑗眨了眨眼睛,叹了口气,“没什么”转身就躲进了洗手间,“我拉屎。”

  云朵被关在了外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嘿,老大这是怎么了?赢了球,应该高兴才对啊。”

  寝室里的另一个成员小曼正在上fd的校内论坛,忽然,她大叫起来,“哇~~云朵,快来看,这是不是咱们的姝瑗啊?!”

  云朵凑近电脑一看,果然,校内论坛里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李姝瑗完胜李心亚的帖子,而且把姝瑗的球技描述得简直跟神一样,“老大,这下你可成名了,老大~~”

  “拉屎!别喊我!!”姝瑗从厕所里吼出来。

  白炽灯下,姝瑗静静地站在镜子面前,稍稍拉开些衣服的领口,还依稀可见殷红的吻痕,两腿间的疼痛已经消减了许多,几乎是感觉不到了,可心里还堵得慌。姝瑗鼻子一酸,好想哭,她睁大了眼睛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微笑微笑,对着镜子,向自己微笑。

  不一会儿,姝瑗从厕所出来,云朵和小曼就齐齐把她按到电脑面前让她看帖子,网络真是个好东西,连她入校时拍的大头照都给挖了出来,下面的留言一面倒地夸她好萌好清纯,有帖子甚至直接称她为“fd第一清纯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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