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真的会怀孕,颅内高潮(ASMR)是怎么回事儿?

时间:6年前 (2018-02-06)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144

导读:

文:利维坦 声音:玛利亚


你很可能也有过这样的感受——后背突然一阵阵发麻,有明显的从脊椎向后脑涌来的“海浪”,它可能是听到某种音乐或声音、看到某种场景、闻到某种气味(画面会依据个人经验更具体)“幸福感”、“彻底放松”、“陶醉”相关。套用文中所说的,“大脑里的鸡皮疙瘩”似乎更为贴切。

这种感知现象便被称为颅内高潮ASMR,中文译名“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如果你想体验或者了解ASMR,不妨来看一篇由微主利维坦编译来自外网的文章。


这个漂亮的金发女人正在用涂了金色指甲油的指尖拨弄发梳的梳齿,她拿着梳子凑到麦克风前,指甲一下一下,轻敲在手柄上面。沐浴在柔和的光线下,她对着摄像头会意一笑,仿佛倾诉着一个秘密。


“敲击的声音让我想起了雨声,”她巧妙地呼出了加重了的耳语声。



(最好带上耳机,建议Wifi环境下浏览)


她叫玛利亚,一个生活在马里兰郊区的28岁俄裔姑娘,她出演的一个视频在YouTube上已经被浏览了超过700万次。为了听她的低语,玛利亚成千上万的粉丝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因为她扮演了许多角色——图书管理员、发型师、女按摩师,而且表演了许多简单的动作:折毛巾,从香炉里吹烟,翻阅一本杂志。


花时间上网就干这样的事情听起来或许有些令人费解。但对于玛利亚的粉丝来说,她的声音和动作有着不可名状的魔力:它们可以灌输宁静,克服失眠,产生一种名为“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的神秘生理感觉,这也被叫做耳骚(ASMR),是体内涌现一波又一波的令人愉悦发麻的感觉。


“这就像是在火花里淋浴,”玛利亚说,按她的说法,“这就像温暖的沙子倾泻在你身上,滴落在你的头上,沿着肩膀滑落。就像你大脑里的鸡皮疙瘩。”


耳朵真的会怀孕,颅内高潮(ASMR)是怎么回事儿?-怀孕期
玛利亚这个温柔的低语者,拍摄了这些会引起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的视频,它带给了一些观众某种酸麻的感官体验。


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被形容为是一种从大脑和头皮中产生的令人愉悦的酸麻感,沿着脊柱一路下滑,并使人全身感到放松。玛利亚——出于安全原因,她要求隐去她的姓;她的视频有时也会受到意想不到的关注——经历了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她在YouTube上的频道“温柔低语”,被她的粉丝将她的个人疼痛感触发点和其他人结合起来。由此产生的视频,吸引了超过8700万的浏览量,也使玛利亚成为首位制造争议、但越来越被认可的人。


但她说,她做这些并不是为了钱或者曝光。其他“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学家”拍摄的视频曾帮助她从抑郁中走出来,而现在,她只是想将这份爱传播出去。


从玛利亚的经历出发,她认为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不仅仅只存在于刺激性的图片和声音中。也许看一位女性叠衣服会让你想起你的母亲。也许一位按摩师或设计师的专心致志会让你感到备受关爱。也许在日常生活的喧嚣中,简单的声音里藏着慰藉。


“轻轻的拍打声和沙沙声,或者当厚厚的书页被翻动时所产生的奇妙声音——很多时候我们都错过了,”玛利亚说,“生活中有许多我们不曾注意的小美好。”


这便可以解释为什么有人愿意花20分钟看这段没有真正情节、没有结局、没有复杂情感的视频。仅从他们的外表上看,这些视频没有调动起他们的情绪,显得无比枯燥。


但是成千上万的人都为此着迷。好事即将上演。


低声细语



当她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的时候,她并不知道是什么。在俄罗斯中部上幼儿园的时候,玛利亚和她的朋友经常会互相挠痒,轻轻地用手指划她们前臂的皮肤。对于玛利亚来说,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会让她从头到后背一直起鸡皮疙瘩,她说:“感觉我就像一个僵尸,我会感觉到无比的放松。”


很快她发现了她另外的触发点。一个在翻阅备课本时会发出低声耳语的老师让她着迷。以及像将纸弄皱、用头刷刷头皮、轻轻敲打和低声耳语时都会让她有这样的感觉。


2009年,在玛利亚移居到美国后的第三年,她因为跟丈夫离婚而深陷悲伤之中。有一天晚上,当她想找一些能够帮助她放松入睡的视频时,她点开了一个推荐的链接,标题就是很简单的“耳语”。


“当我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时,感觉到浑身酥麻,实在是太美妙了,”玛利亚说。


她看到有很多看过视频的人都发表评论称有同样的感觉。那时她意识到自己并不孤单。


她说,这可以算得上是改变她生活方式的发现。无论何时,当她在医疗公司的管理工作让她不堪重负时,她就会看“耳语”视频让自己冷静下来。还有,当她用很柔和的语调说话时,她意识到她也可以给对方带来这样的感受。


她注意到,他们公司的一些客户会经常让她介绍公司的产品目录,虽然他们几乎不会买任何东西。“他们就会不停地问我问题,我也就会不停地翻页和介绍,然后他们就会忘乎所以地一直盯着我。”她羞涩地笑道。




2011年2月,她制作了第一个ASMR视频,在视频中,她一边翻阅日记一边玩弄着贝壳。一个月内这个视频只被浏览过两次,玛利亚感觉到非常失望,以至于将视频删除了。几个月后,她又再次尝试,这次有了一些鼓舞人的评论。她继续坚持,到年底的时候她就有了3万人的订阅量。近三年后,已经超过30万的订阅量。


她不断地在她的制作上投资,升级成了顶级的双耳麦克风,好让听众们能够听见她的每个呼声,仿佛她就站在他们旁边一样。像很多“耳骚”的录音一样,她的视频不可否认存在一些暗示。“耳骚”的爱好者们坚称,虽然这经常被描述成为“颅内高潮”(brain orgasms),但它们并不是性方面的(情理之中,但也存在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在线评论坚持其他的说法)。




玛利亚并不是唯一一个拥有如此庞大粉丝群的耳骚制作人。她的视频网站主页上推荐了一系列其他的视频制作者,她认为这些人是她的朋友而不是竞争者。她说,多样性才是人们保持对耳骚热情非常重要的因素。


她说:“参与制作的人越多,人们就更不容易产生免疫力,我们希望你们也能够尝试其他的视频,然后再反馈给我们。所以我们所有人都是合作伙伴。”


但它毕竟是一门生意,特别是那些对节目时间苛刻的耳骚爱好者,PayPal(全球最大的在线支付平台)捐赠或者提供收费的一对一的网络会话。



玛丽亚拒绝透露她的收入,但她说她有一份兼职的行政工作,并且仅靠视频的广告费并不能持续她的视频创作——这主要是因为她不希望她的视频播客变成一种强制性的负担。她会根据她的时间,每周或者每月发布一次视频,她说:“我意识到我不能把这个作为工作来做,我几乎开始反感,如果这是我唯一需要做的,我会很难达到我真正想要的水平。”


镜头之外,玛丽亚的声音更大些,她更没有什么存在感,其举止和视频里一样亲和。她通过耳骚社区认识的的男朋友——达里尔——表示是玛丽亚的亲和力吸引到他和她的朋友和粉丝的。他说:“她让人感受到爱与关怀,这就是她。”玛丽亚脸红着说:“也许这只是我在寻求陪伴,大多数时候,当我看着镜头,我试着想象镜头外是我的朋友,我的家人。”


各种能触发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的东西




ASMR视频是那种像魔术眼的三维图像:如果您体验到预期的效果,层次感会让你眼花缭乱。如果你体会不到,就会好像在盯着一个平庸的杰克逊·波洛克的山寨货。所以可以理解ASMR社区为何被很多人侧目,对于这些人而言,毛刷就只是一个毛刷而已。


但这种现象俨然变成了主流,这要归功于越来越多的媒体报道和一些知名度很高的引用:“周六夜直播”的名嘴莫莉·香侬滔滔不绝地向科南奥·布莱恩讲述她的“颅内高潮”,包括通过有条不紊的机场安检搜身;小说家安德烈·赛格尔通过电台节目“美国生活”分享了她的耳骚经验;“博士奥兹”节目强调看耳骚视频可以缓解失眠。


今年,电子舞曲播音员Deadmau5发布的标题为“我脑海里的恐惧”的音频播出了玛利亚的一段录音:“早上好,”电脑版的玛利亚声音有种驾驶无人机的怪异舒缓,仿佛是在唤醒低温睡眠中的星际旅客。


与此同时,数以万计的评论者的耳骚经验相继占据了博客,YouTube视频,Facebook和Reddit论坛:


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就有过这种体验,我总会被电影里某些声音吸引,因为它总是让我的后脑勺有种古怪的痒痒的感觉。


当有人在画画,我就会有那种感觉,特别是他们为我而画画时。


我小学的时候别人玩我的鞋子我就有那种感觉了。


好吧,科学可能无法解释鞋的事情。但是通过观看大家发表的评论可以发现,触发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的东西很大程度上是一致的:古典音乐,理发,电影预告片,鲍勃·罗斯,更出名的鲍勃·罗斯,很多人都说的鲍勃·罗斯,他是一个画家,因广为流传的教学视频而被熟知。除了他画中的田园风光,罗斯的那些粉丝都迷恋上了他平静的男中音和他的画笔在画布上的沙沙声。



画家鲍勃·罗斯


还不信?来自位于维吉尼亚州温切斯特市雪兰多大学药理学院的教授克雷格·理查德表示,这根本不是事儿。他还创办了一个叫做ASMR University(耳骚大学)的博客。


“纸上得来终觉浅,觉知此事要躬行。考虑到目前还没有相关的研究发表,没亲自体验过的人抱有怀疑态度很正常,”他补充道,“若不是我有幸亲自体验,说不定我自己也不会相信呢。”


关于ASMR的资料尚不完善,也没有相关的研究报告公布于世,至少目前还没有。首先,“ASMR”并非临床词汇。一个叫詹妮弗·阿伦的女士在2010年“造”出来这个词,并以它命名了一个脸书讨论组。这个讨论组逐渐演变为一个研究有关传闻的团队,理查德也是其中一员。理查德还提到了一位来自达特茅斯学院的本科生,布莱森·罗切特。他曾用神经影像技术研究ASMR,虽然这尚未发布,但他打算用此来作为毕业论文的题材。




抛开各种疑云,“目前已知有许多生理状态和ASMR相关,比如放松感,幸福感和舒适感。”理查德继续说道,“婴儿被母亲安抚而产生满足感的诱因和上述几种状态,都是由同一种生物化学合成物造成的。这种合成物叫做内啡肽,是一种催产素和复合胺。”


在一篇发表于2012年的博文中,来自耶鲁大学的临床神经学家史蒂芬·诺维拉将ASMR与偏头痛做了次比较。“由于很多人都曾反映过同样的问题,我们知道这是个普遍症状,”他如此写道。他还提出了ASMR可能是一种“快乐”的释放。


理查德认为,目前的盲区并非人们体验到了“什么”,而是“为什么”跟“怎么样”(有些人因为回忆触发,另一些则通过外部刺激,例如视觉、听觉和触觉)。为了找到答案,阿伦跟理查德的团队在上个月(注:指2014年11月)发起了第一次ASMR初期问卷调查。他们在短短10天内便收到了超过4000份回复。


“这不正说明人们对ASMR的热情和兴趣吗?”理查德说道。


慰籍语




玛利亚声称,她从包括医生和心理学家的众多关注者中感受到了大家对于ASMR研究的热情。但她得到的更多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例如有焦虑症和睡眠障碍的人士、在期末忙得不可开交的学生,以及退伍老兵,他们觉得她的视频给予了他们在别处找不到的宁静感。


玛利亚表示,几个星期前有一位祖母在老人院的年轻女士联系到了她。老祖母反应迟缓,但当孙女播放了玛利亚的视频后,“老祖母很开心,也镇定了下来”。玛利亚回忆道,“我记得那位年轻女士说过‘这简直太棒了,除此之外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帮老祖母’。”玛利亚为帮助到这位临终老人而心中一颤。“我无法相信发生的一切。”她说道。


但这也许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考虑到她拍摄的视频中每一个镜头都经过精心挑选:她身后精致的壁纸、昏暗的灯光、柔和的毛衣,以及最重要的——她的措词。


“我愿守护在你的身旁,温暖你,”她喃喃地说道。“不管是何事,忘却你的烦恼,放松,放松。”


她微笑着往前探了探头,像爱抚脸颊一般用手爱抚着摄像机镜头。


“不必惊慌,不必焦躁,”她细声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图文转载自公众号:利维坦(liweitan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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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转载自利维坦 图:逢小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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