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男人宠她入骨,却为了别的女人不准她怀孕,阴谋暴露,原来他们是…

时间:6年前 (2018-01-29)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413

导读:

尤未晚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初夏的凌晨依旧带着冷意,骤降的温度仿佛能冷到人的骨头里。


一下了公交车,紧紧身上的薄外套,她便低头快步走着。


刚进巷子,她就被那弄堂风吹得直吸气,恨不得连头也缩进衣服里,小跑着就冲了进去。


巷子里的灯坏了,路上也坑坑洼洼的,即便走了三年,她还是不甚熟悉,一路上不知道被绊了多少次,才到达自己家门口──一幢五层楼高的破旧居民楼。


摸黑走在楼道里,阴森森的氛围让她不由得打颤,摸了摸包里的硬块,她松了一口气,“还好,一直都准备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开门进屋,凭着记忆,直奔客厅唯一一张放着小毛毯的榻榻米,瘫在上面再也动弹不得了。


一整个夜班下来,她身体已经达到了一种极限,慢慢添了睡意。


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倏然,轻微的寒风涌入,尤未晚猛然睁开眼。


她闻到了血的味道。


眯起眼,从包里掏出了电击棒,握在手心里挡在胸前。


下一瞬,带着寒意和血腥气息的人,迅速从窗户跳进了她的客厅。


“借地方躲一躲!”他声音清冽,带着威严,不容尤未晚质疑。


没等尤未晚甩出电击棒,他已经迅速脱下了自己的上衣,穿着冰凉湿濡的裤子,挤进了小小的榻榻米,将她给抱进了怀里,无法动弹。


“你……”尤未晚正要开口,男人压住了她。


速度很快。


男人浑身带着煞气,血腥味经久不散,起伏在空气中。


他眼疾手快地打开了尤未晚身边的包,将她廉价的香水喷洒在空气中遮掩血腥味,同时,将女人的外套撕得破碎,做出一种凌乱的表象,以此迷惑敌人。


“叫!”他命令道,声音嘶哑,连带空气都紧张了起来。


呆愣看着男人一系列动作的尤未晚,听到这话时瞬间秒懂了。


得亏这样的情形,她遇到过。


这是绝佳掩饰男人踪迹的方法。


只是,男人手中冰冷的物体却抵住了她的身体,嘴唇贴在她耳朵低喃,“麻烦,声音大一点!”


尤未晚浑身血液凝固,脸色煞白。


如果现在不知道身上那是什么玩意儿那就白瞎在三年的M国生活了。


男人整个地悬空,看似压在了尤未晚的身体上。


这时,楼道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一致地地朝着她的房门方向走了来。


有人来搜查了。


“宝贝儿!”男人低吼,有些急色,“叫出来……”


他双臂壮实有力,一双凶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更何况,身体抵着的枪又往上顶了顶,直往她的大动脉,大有她不配合就干掉她的架势。


尤未晚被盯得发毛,天,这就是个亡命徒!


她只有配合。


当机立断,她轻轻哼了出来。


大门被粗暴蛮横地踹开,一帮凶神恶煞的人涌了进来,一瞬间弥漫开来的杀意让她打了一个哆嗦,停了下来。


手电的光束照在两个拥抱在一起的男女身上。


她本能地尖叫一声,搂住了她身上的男人,顺便掩盖了男人的面容。


拿着电筒照的人,发现打扰了别人的好事,都是男人自然知道有多么的不道德,都忘记要去看清楚她身上男人的脸,低咒了一声。


“FUCK!”


转身走了出去对着身后的人开口,“这里只有一对狗男女,走,继续追,人受伤了,跑不远!”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楼道里。


尤未晚身上的男人,才挪开了她身上的枪。


“多谢。”黑暗中,他爬起来穿衣。


尤未晚指尖微微颤抖,拉了拉被撕破的衣服,不发一语。


一时间,屋里静默无声。


男人眉头一拧,觉得很奇怪,眼前的女人,在经历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竟然能够表现得如此镇定,不哭不问,颇有点不同寻常。


屋子里的灯在这时打开了,两个人才看清彼此的面容。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纤柔下颌,巴掌大的一张脸,落在他宽大粗粝的掌心,“有急救箱吗?”


她的眼睛,似墨色宝石般褶褶生辉,带着警惕,眼底深处带着害怕,却又收敛得很好。


“啊?”尤未晚愣住了,随即,她开口道,“有的。”


直到这会儿,她才发现空气中的血腥味更重了,她连忙起身,准备去拿急救箱给男人。


“咚。”


身后传来一声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她转身,就看到男人直直砸在了地板上,晕死过去了。


尤未晚坐在榻榻米上,烦躁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神情复杂地扭过头看了一眼瘫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


这个该死的男人晕得还真是恰到好处,留下这么大个烂摊子给她。


尤未晚本来想让男人在地板上睡一晚,清醒之后自己离开的,可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血渍,她终是没能狠下心丢下人不管。


熟练地拿过医疗箱里的剪刀,准备剪开男人受伤部位的衣服。


谁知原本沉睡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尤未晚只感觉空气中一下子冷了下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妥妥地砸在了地板上,顿时头晕眼花。


死死地拽住她的手,男人眯着眼睛,眼底漫过层层的暗黑和冷意。


“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这不是怕有人死在我屋子里,打算好人做到底而已,事实证明,我多管闲事了。”尤未晚没有挣扎,嘲讽地勾唇,直直地撞进对方狠戾的目光里,“既然你醒了,那就离开我这里吧。”


闻言,男人松开了对她的禁锢,重重地喘着气,冷冽地开口,“我现在没法离开,我需要借住在你这里几天。”


“不行。”她想也不想地拒绝。


将一个亡命之徒留在自己身边,她是脑子抽了才会答应。


一言不合就给她一枪,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啪。”


男人一把将枪拍在小茶几上,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而此刻的尤未晚对着男人的动作却是一阵恍惚,神奇地与记忆中的那个失明少年重叠。


不知道,他眼睛能看见了没……


片刻的失神之后,她认清了事实,好心地提醒对方一句,“你的伤需要处理。”


男人挑眉,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满意。


尤未晚将手边的急救箱递给了男人,男人接过,一丝笑意浮现在脸上。


随即,自己动起手处理伤口,尤未晚也在此刻站起身走进了狭小的厨房,准备两个人的食物。


两个人安静地结束早餐时,天已经大亮了。


坐在尤未晚对面的男人,身上缠着绷带,神色疲惫,低垂着眸,“你叫什么名字?”


“夏未晚。”尤未晚揉了揉自己因为熬夜而发疼的眼睛,编个一个谎言。


也不算谎言,在未被尤家收养之前的名字就叫夏未晚。


更何况,她没有必要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一个亡命之徒。


男人凛冽的目光扫过一旁的倒落出来的证件,黑而沉的瞳孔闪了闪,却没有点破。


“蓝焰。”


尤未晚“噢”了一声,站起身走向了唯一的卧室,在房间门口顿住了脚步,“蓝焰,是吧,既然你想在这里住,那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吃睡的问题。”


她就是个勉强养活自己的穷人,如果不是忌惮对方手里的枪,她怎么会答应收留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说完,她锁上了房间门,倒在小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完全没有因为家里多了一个危险分子而睡不着。


所以,当她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房间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鼻息间紧紧围绕着的陌生的男性气息时,瞳孔骤然一缩,身体记忆的那场她永远也忘不掉的噩梦猛然觉醒。


近乎本能地挣扎起来,蛮横而凶狠。


环绕在她身上的手臂将她狠狠一拉,撞进男人坚硬如铁的怀抱,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调,“别动。”


直到浓烈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她才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松了一口气的瞬间,脑海里浮现早上发生的事情,本该是呆在客厅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床上!


还有那锁住她身体的僵硬如钢铁的手臂是要闹哪样!


扭头,眼睛死死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全身都充斥着一种可怕的愤怒。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给我滚出去!”眼珠赤红,漂亮的小脸有些扭曲。


男人硬朗的眉头一拧,明显地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僵硬,松开了她,“榻榻米太小,我没办法睡。”


这样的回答让尤未晚鲜些吐血,也让身体不再那么紧绷。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寄人篱下!”她恨恨地磨牙。


“所以,才会帮你暖床。”


这话,男人说得理所当然,边说边走进小小的浴室。


没有看到一张被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小脸。


尤未晚狠狠地捶打了一下床,看了看手机,才发现她快要上班迟到了。

靠,这一觉怎么会睡得这么死!


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急急忙忙地冲进了浴室。


只听见浴室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叫,尤未晚捂着眼睛就跑了出来,脸色异常绯红,她似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


靠,没脸见人了。


拍了拍红的滴血的脸颊,也不管浴室里的男人,拎起自己的包冲出了小屋。


男人裹着浴巾倚靠在房门口,看着人急吼吼地跑出去,勾唇笑了。

尤未晚来到上班的地方,直接走进了换衣间,骂骂咧咧地将自己收拾好,才走向了酒店前台值班的岗位。


随着忙碌,时间过得特别快,下班了,她没有同往常一样赶回家,磨磨蹭蹭了半天。


她不想看到家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男人,尤其是在他不经过自己允许爬上自己的床,这让她不能容忍的。


从三年前,她被人设计陷害,之后被尤家赶出家门,让她对男人有一种敌意。


“未晚,你怎么还在这里?”


同事换了衣服出来,发现她还杵在换衣间的长椅上,惊奇的看着她。


“噢,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她笑了笑。


“好吧。”同事一边扎头发,一边开口,“你也不要太拼命了,夜班工资再高,身体垮了,你要怎么办?你外婆要是知道了,只会更难过。”


“知道了,这么会关心人,哪个男的要是娶了你,一定是他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她慵懒着身体站了起来,笑着打趣,“好了,我回去了。”


外婆,她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了,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遵守诺言照顾外婆。


在国外的这三年,她最穷的时候连续刷了一个月的盘子才没至于被饿死,直到去年,她才有这份稳定的工作,希望哪天赚够了钱,让外婆能够安享晚年。


也幸好,凭着她吃苦耐劳的精神,她很快地得到了经理的赏识,就在这最近,她便可以成为领班了。


想到这点,她阴郁的心情得到了缓解,对家里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也稍微释怀了些。


那是她租的房子,她这个主人在这里纠结个什么劲儿?要不好意思也应该是那个男人吧!


将手中的电击棒放进包里,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可还没等她走进门,她就意识到不对劲。


食物的飘香瞬间弥漫在鼻息,勾得人食欲大开,静下心来,明显可以听到厨房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在不大的房子里特别的清晰。


靠,这该死的男人又在搞什么鬼?


尤未晚眯起眼,抬脚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那张小小的茶几上摆放着的三个小菜,皮蛋瘦肉粥还冒着热气,色泽鲜明,香味浓郁,忍不住地吞口水。


男人端着摆放着包子的碗缓缓走了出来,围着与男人完全不搭的樱桃围裙,却出奇的不突兀。


她惊得下巴都掉了,瞪大眼睛望着他。


男人放下了汤,脱了围裙,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清冽地开口,“吃早点吧,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随意做了些,味道应该还不错。”


随之,坐在了榻榻米上,吃了起来。


尤未晚驻足在茶几旁,身体整个地呆愣了。


有多久没有这种有人做好早点等着她回家吃饭的画面了?


早已经冷却了的心却在这一瞬间像是破了洞,忍不住钻进热气,熨烫着她。


一时间,尤未晚鼻子酸意十足,忍不住偏过头,不让人看到自己眼睛里的生理盐水。


真没有出息,不就一顿早点吗?


至于感动成这样吗?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了男人的对面,端起皮蛋瘦肉粥,喷发的热气刺激着她忍不住要落泪,送进嘴里的那一刻,味蕾传达着粥的美味。


她瘪瘪嘴,这味道也太好了吧?


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她狼吞虎咽地喝完一碗之后,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勾唇,故作不经意地地开口,“蓝焰,你在外面买的吧?”


男人若有若无的视线让她心里有些发毛,梗着脖子看着他。


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


“谢谢夸奖。”男人玩味地看着她,毫不客气地接受她变相地夸奖,“我请你的邻居买的材料。”


“噢。”还真是这个男人自己做的呀,拿起筷子,伸向了小菜,随之像是突然发现个什么问题,错愕地看着人,“我说,你既然有钱,住在这里你就得交房租吧?”


她可不会白收留人,赔钱的买卖她可不干。


男人似乎早就猜到了她会这样说,手指了指卧室的方向,“我在枕头下拿的现金。”


尤未晚表情一呆,眼睛骤然一缩,猛地冲进了卧室,随后爆发一声怒吼,“蓝焰,你特么到底用了多少?”


“不多,就拿了其中一张。”男人擦了擦嘴巴,姿态优雅地坐在榻榻米上,抬眸看着此刻气急败坏的女人,笑得有些恶趣味。


“败家子,你丫的就是败家子!你当钱这么好找啊!!!”尤未晚气得跳脚,又不能把人怎么样,骂骂咧咧地推开了男人走到了茶几上,端起另外一碗粥喝了起来。


玛德,既然是她的钱买的,怎么都得喝个够本。


热腾腾的美味早餐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奢侈,下班之后,对于吃的都是敷衍了事,睡觉,拼命挣钱才是她的重要任务。


以至于推门而入看到这样的画面时,她才会丢脸地差点落泪。


这样的待遇,只有外婆身体好的时候才会有……


虽然很是心痛钱就这样花去了,可男人为她做早点的行为却开始敲动了她高筑的心墙。


尤其是在之后的一个星期内,每天打开门的时候,都有人状似无意地等着她,都能吃到新鲜热腾腾的饭菜,而且,味道虽说比不上五星级大厨,但绝对不差。


她的心在融化,就连男人与她同床共枕她都忍了。


两个人的相处没有太多的交流,却很是和谐。


望着男人认真换药的侧脸,她不由得生出一种让时间定在这一刻的错觉来。


“蓝焰,我帮你换吧。”


尤未晚话一出,自己倒是先尴尬了。


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张刀刻斧凿的硬朗面容浸在冷睿下,随手将剪刀扔给了她,“麻烦了。”


身体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仰躺着让尤未晚换腰部伤口的药。


老房子的采光不好,有点暗,好不容易射进来的柔和太阳光照射在两个人的身上,格外的温馨。


只是,温馨的氛围很快被破坏了。


“怎么了?”


男人倏地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尤未晚皱着眉头开口。


“你去卧室躲一躲,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快去!”男人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拽着她的手腕,硬生生地将她关进了房间里。


就在刚刚,长期养成的警觉几乎在瞬间就听到了楼道里传来的轻微脚步声,若有若无的杀气让他敏锐地觉察出来。


尤未晚茫然只在瞬间便似有所觉,没有挣扎,乖乖地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片刻只听见客厅传来打斗和闷哼声,隐隐约约传来血腥味,搞得她无比心惊胆战,对男人的处境越发地担忧。


凭自己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帮不上男人的忙,只能干巴巴地等着,紧张地张望着卧室的那道门。


以至于卧室的窗户打开,她来不及做任何的动作就已经被一身黑色的魁梧男人指着脑门,“别动,想活命就乖乖听我的话。”


她浑身一震,瞳孔激烈地收缩,一种未知的恐慌向她袭来。


缓缓打开房间门,她脸色煞白地走了出去。


紧随其后的男人勾唇,得意地看向客厅被包围的人,“放下武器!”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抿了抿嘴,饱含深意的目光看了一眼尤未晚,慢慢收回了自己的动作。


这似曾相识的目光,让尤未晚迅速会意,用尽全力踩在挟持她的人的脚上,对方吃痛地扭曲了脸,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快速出击,解决掉了最后的几个人。


她身体发软,如脱线的木偶,摊在地板上,大口喘息着,生死一线,还真是能激发人的潜能。


男人伸出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沉声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尽快离开。”顿了顿,想起她视财如命的模样,“为了感谢你的照顾,我会给你一笔报酬。”


居民楼外传来了三声哨声。


这是暗号。


男人把身上带血的外套扔出了窗外,尤未晚这才发现,他浑身的血迹,伤口再一次撕裂开来。


因为流血过多,他面色苍白,神态很疲倦。


接应他的人已经到了。


他放开了尤未晚。


“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到时候我会主动联系你。”男人不能久留,说道。

事发突然,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保持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了。


尤未晚咬唇不答。


在出现这些人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只是心里竟然说不出的怪异感觉,那种舍不得和担忧的心情,却没法说出口。


从一开始,不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吗?


这么较真会不会显得矫情?


她低垂着头,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


男人以为她还在害怕,又没空再逼问了,上前拿起她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又道,“不要再回到这个房子里来,之后,我会帮你重新找到一处房子,我现在有事,没办法帮你处理好这些事情,你自己小心些。”


说罢,男人火速消失在楼道口的尽头。


不知何时,熟悉的手机铃声回响在清冷的房间中,尤未晚从呆滞中清醒过来。


瞳孔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却骤缩了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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