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怀孕故事——感受生命的重量

时间:6年前 (2018-03-04)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577

导读:

我的怀孕故事——感受生命的重量-怀孕期

每当看着可爱的女儿在眼前娇笑嬉闹,我常常想,生命的来临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与这一收获相比,怀孕时的辛苦似乎都已渺小如蚁了。毕竟十月怀胎是一段难忘的人生经历。正是有了那一段日子,我才真正长大,为人母,为人妻,为人女。

  在我尚未真正做好所有准备的时候,女儿走进了我的生活。孕育生命的惊喜过后,我就体会到了“母亲”两字必须付出的代价。有4个月的时间,每个早上,我都以呕吐为新的一天揭幕。一日三餐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痛苦的经历。我闻不得饭菜中油烟的味道,任何食物在我眼中都如同山一般的沉重。医生一遍遍地对我说,要加强营养,要多吃东西,否则会影响孩子的健康。我那时常常怀着一种悲壮的心情想,为了孩子,眼前哪怕是砒霜也要吃下去。

  我天天在计算着时间。每一天过去我都想,那萌芽中的孩子又长大了一天。在这一过程中,肚子里的孩子经常舒展着拳脚与我交流,提醒我注意她的存在。那时候,天然的母性就会涌上我的心头,我总是会轻轻地抚摸着尚躲在我体内的骨肉,用我的心和她自由地对话。辽阔的苍穹,因为一个新的生命的存在,常常让我心怀感激。

  也是从这时开始,我才真正觉得自己告别了少女时代,体味到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真切的关爱和无私的情怀。因为另一个生命,我放弃了时装,放弃了化妆品,放弃了高跟鞋,甚至放弃了必要的护肤品。我把任何对肚子里的孩子带来一丝丝伤害的可能都拒之门外,衣食住行都以肚子里孩子的安全为第一原则。

  而除了这种外在的变化,我的心理也经历了一次成长的蜕变。当我成为准妈妈的时候,我的事业刚刚起步,我和孩子的父亲甚至还没来得及筑好一个稳定的小家。那时候,我常常问自己,我有能力对另一个生命负责吗?我能保证我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让她快乐吗?我会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吗?我无法肯定地回答。当一个生命交在我的手上时,我不再是一个无忧无虑只需对自己负责的女孩了。自身生存状态的不稳定,使我深深地意识到一种叫做“压力”的东西。因此,当肚子里的孩子以轻轻的敲打与我沟通时,我有时会涌出一种歉意。那时,我就想,孩子,让我们一起来承担生活吧。十月怀胎,人生的酸甜苦辣似乎都在这段日子里浓缩,我掂出了生命的重量。

  我是自然分娩的。在剖腹产盛行的今天,我庆幸自己用这种方式完成了我和女儿之间的生命交接,这使我完整地走过了一个母亲的过程。在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中,我感受了生命的神圣和需要一生来担负的承诺。当那声我期待已久的啼哭响起时,我热泪盈眶。我对自己说,这是天籁,是天使的声音。从此,世界上有了一份深深的、一生难了的牵挂。

 

 那一刻,我成了母亲

  当先生拿着试孕纸上的那两道红线兴奋得四处打电话报告“战果”的时候,我一头冲进洗手间,抱着脸盆开始呕吐起来。

  这是小宝宝与我最初的亲密接触——让我不停地呕吐。开始只是在清晨起床时干呕几下,后来竟发展到随时随地没日没夜地吐,吃什么吐什么,搜肠刮肚地吐,吐咸水吐酸水吐苦水,迅猛之势让我措手不及。原本生龙活虎的一个人,一下子就发烧头痛躺倒不干了,体重也跌到了历史上的最低点。

  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折腾了一个月,先生也开始心慌了,带着我四处看医生。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那一幕:一个满脸苍白四肢无力神经衰弱的女人紧紧地抓住医生的手,恳请医生想法子救救她。医生一脸不屑:“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你不要这个孩子。”

  从病房出来,我累得坐在医院的小路上喘气,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来往的行人让我格外烦躁,我对先生说:“你赶快去买张去长沙的机票,我要回妈妈那里去。”

  妈妈用家里的最高规格接待了我——开了泡了多时的酸菜坛子。我吃着妈妈做的辣椒炒酸冬瓜,十分委屈:“做妈妈怎么就那么难?”妈妈在一旁笑了。

  在妈妈的悉心调理下,我狂躁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小宝宝似乎也开始体谅我,虽然呕吐仍是我每天的必修课,但每到心力交瘁的时候,肚子里的小家伙就会给我一点鼓励:轻轻地踢我一脚,或是在里面打个大跟斗。我摸着慢慢隆起的肚子,感受着与小宝宝血脉相通心灵相通的那一刻。那份惊喜,能在一瞬间将所有的辛苦熨平。

  预产期到了,妈妈老早就从湖南老家赶来广州坐镇指挥。我是浮肿得像个超级肥婆了,可小宝宝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预产期一过就是20天。赶快跑去照B超,才知原来胎位不正,小宝宝调皮地横卧在肚子里。医生当即下令翌日做手术。

  4月5日,我和小宝宝终生难忘的一天。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四周静得只听到各种手术器械的声音。麻醉师在我的腰椎上注射麻药。当长长的针扎进脊椎的时候,我听到自己在手术室里的一声惨叫。麻醉师在一旁说:“忍一忍,就快做妈妈了。”慢慢地,人声离我远去,我像一条浮在海面的水草,身不由已。我疲倦地眯上眼睛,眼前白茫茫一片,医生已用一块白布挡住了我的视线。我迷迷糊糊地昏睡着,脑子却异常清醒。突然,身子一阵剧烈的摇晃,接着,我就听到了一声婴儿娇脆的啼哭,那“哇”的一声,一下就把我的心揉碎了,滚烫的泪珠倏地从我的眼中流出,不能停止。站在一旁的麻醉师吓住了,急问:“你是痛吗?”我用劲摇了摇头。她似乎一下醒悟,说:“你是感觉幸福吧?”我点了点头。

  在那一刻,我在手术台上哭成了一个泪人;也就在那一刻,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位和我妈妈一样普通的母亲。

  

生男还是生女?

  生男孩还是生女孩,这本来是一个顺其自然的命题。但在我,却显得特别的不同。因为我有一个做老中医的公公。据说,想生儿子的人找他看过,用过他配的独家秘方,最后都得偿所愿。而在我老公的家乡,“生儿是宝,生女是草”的观念至今犹存。于是,我和我婆婆之间就有过这样一次对话———

  婆婆说:“如果你生了儿子,我马上坐飞机来广州看你。”

  我问:“如果生女儿呢?”

  婆婆没吭一声。答案当然比吭一声更明确。

  我婆婆自己婚后连生两个女儿,为此受了她婆婆和丈夫十几年的恶声恶气,甚至是拳打脚踢。直至生下了我的老公,她的地位才得以改变。到了我这儿,他们当然非要我生个儿子不可了。之所以说是“非要”,而不仅仅是“希望”,是因为我公公有“生子秘方”。

  这可气坏我了。我一直想要个女儿。我相信我女儿会是我一辈子的贴心人,越大越懂得疼妈。再说,我历来主张凡事顺其自然,生什么就是什么,绝不愿意为生儿子而吃什么秘方。为此,我老公一家人的态度极大地激起了我的逆反心理:我偏要为自己生个女儿。

  那个冬天公公婆婆都在广州,准备实施他们的“抱孙子计划”。一天早上,我正要去上班,婆婆却拄个扫把拦在门前,像似在扫地,其实是一副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让我出门的架势。她说:“这个月你该要个孩子了吧?”我说:“可能已经有了。”婆婆脸上绽开了花,马上让开放我出门。

  当天晚上,公公拿出一堆黑色药丸,让我每天吃两粒。我表示不愿意。公公马上黑着脸说:“不难吃,又不苦。”老公在一边帮腔:“吃吧吃吧。”

  我知道我斗不过更劝不转他们根深蒂固的生子观念。在他们的监督下,我满腹委屈,细嚼慢咽地把口感很粗的药丸吞下肚,心里就像被逼吃毒药一般难受。但我个性中逆来顺受的一面还是占了上风,整一个旧社会的小媳妇似的。

  过了几天,春节来了。大年初二,小两口陪老两口逛商场。逛完了,发觉我老公不见了。看着老两口焦灼的表情,我说我去找找吧。从一楼找到六楼,又从六楼找回一楼,这样折腾了一番,回到家我就感觉不对劲,并出现了先兆流产的症状。拖了几天,我的第一个孩子,在我蹲厕所的时候,流到下水道里去了。

  我的第一次怀孕,就这样未满两个月,以我的满怀愁情、我公公婆婆的满腔遗憾告终了。

  隔了两年,我又怀上了。正庆幸公公婆婆不在广州,不料老公又拿出一袋用黄纸包着的中药,说是他父母走时留下备用的,让我吃。我又一次被气得要命。好在这次只面对老公一人,我坚决不吃。老公毕竟是念过大学的人,知道逼我吃药理亏,所以也拿我没办法。但是有了第一次的流产经历,我这次怀孕也很不顺利,怀孕不久又出现了先兆流产症状,好不容易住了几个月医院,才保住了这第二胎。

  我略为遗憾地告诉你,我生了个儿子。他是顺其自然但又历经曲折地来到这个世界的————生他时我难产了,医生剖开我的肚子把他取了出来。

  我非常爱他。仅仅因为他是我的孩子,而不是因为他是男孩。我希望他,也希望所有的公公婆婆知道:这已是一个凭智力而不是靠体力吃饭的年代,不论生男孩还是女孩都无所谓。我想,等我将来也做了婆婆,我一定不干预我的媳妇怀孕生孩子的事,因为那是我儿子和我儿媳的私事。

  

产房纪事

  怀胎十月,终于到了预产期这天,预想中的阵痛却迟迟不来。我实在沉不住气,每天追问妈妈:“怎么还不见动静?我盼着跟小宝宝见面呢,看看他(她)是什么样子的。”是啊,我提前休假,在家里修身养性,每天散步听音乐读轻松读物———为了培养宝宝的优雅性情,不提早准备怎么行?

  宝宝倒是沉得住气,不仅不急着出来见世面,连常见的胎动也没有了。我急得隔三岔五去医院做“胎监”。医生说,你不如住进医院观察吧,反正也迟不了几天了。

  于是我住进了产科病房。

  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住院,最受不了的是,每天清晨6点日光灯突然大亮,几个护士推门而入,把体温计、血压测量仪迅速武装到我身上,其后就开始了不间断的验血、验尿、“皮试”、“吊瓶”,等等,尤其像我这样急诊入院者,半夜还要遭受日光灯的突然照射,感觉自己像深夜被提审的犯人。床又硬又窄,是那种可以三折、可以挂“吊瓶”的专用病床,睡得我全身酸痛。

  住了3天,我已忍无可忍。真难为隔壁那位女孩郭艳,一住就是1个月。因为她子宫肌瘤术后留下了疤痕,子宫在怀孕状态下随时有可能破裂出血,所以必须住院观察,隔天做B超监视。她孕期才34周,离足月尚有6周。为使胎儿可以提早降生,医生每天给她注射营养针。这样胎儿既不会长得过大,又能在母腹中发育健全。

  我笑说:“你的子宫就像个炸弹。”

  她说:“不对,像有裂缝的气球。对我来说,要做母亲真不容易啊。”

  一天下午,胎监室里传来了一位妇人痛苦的呻吟声。她因为不孕而选择了试管婴儿,并且选了双胞胎,没想到放回肚子才5个月,就出现流血腹痛。主治医生说:“只要没‘破水’就还有希望。”但输了2个小时的安胎药,血还是止不住。当班护士不愿有这样的重症患者在身边———也难怪,她还要同时照顾另外3个待产妇,责任太大。于是,她召来平板床,将妇人运去重症监护室。那孕妇脸上痛苦哀求的表情,真令人看了心痛。生育之阵痛当然是十分可怕的,但产妇即将面对新生儿的心情则是充满渴望和兴奋的。这个眼看着保不住胎儿的准妈妈的痛,却不仅是肉体上的,更多的是在心里。为了做母亲,世间竟还有这么多额外的痛苦!

  孕育生命说来简单,但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中,“死于难产”却始终是一柄悬在女人头顶的利剑。记得旧电影里,将为人父的男人总要面临这样的选择:保大人还是保孩子?10年前,我的邻家大姐就是死于难产2年前,一位同乡的女儿也死于难产,遗下一个没娘的儿子。如今医学昌明,城市里很少有女人死于难产了,新生儿的成活率也超过了九成。但生死一线间,意外总是存在的,所以产房内外并不都是皆大欢喜,痛苦、挫折往往伴随而来。难怪产科的护士小姐都打醒十二分精神。按她们的说法,产科病人都是急诊,一律不能马虎。

  住院3天,我的确是大开眼界。“女人要过生育关。”自从肚子里有了一个新生命,很多事就围绕它而展开,比如注意冷热,不能乱吃药,定期检查遗传病,要听音乐要胎教……不过,比起你真正要面对一个动不动就哇哇大哭、完全依赖母亲乳汁的生命来说,孕期反应只是小菜一碟,到了孩子出来后,那麻烦才叫麻烦呢。用一位年轻妈妈的话来说,“恨不得把他(她)塞回肚子里去。”

  “做了母亲,就踏上了一条漫长的征途。”说这话的女人,她的孩子已经上了中学。她虽然抱怨,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想,那就是一个母亲的幸福吧!

  

  

孕期憾事

  女儿已经3岁了,但那些记录下她人生最初混沌与娇美的照片,我却怎么也看不够。我想,将来有一日,长大了的女儿在逐张翻看自己小时候我见犹怜的憨态时,一定笑得如一弯新月。

  可惜的是,在我孕育生命的9个月时间里,只拍过一张照片,而且是在临产的倒计时阶段。本来,我曾经立下一个小小誓言:为女儿完完整整地实录下生命的序曲。如果能这样,该是多么的意味深长呵!尽管看不出什么,只是隆起来的肚子,但能引出多少关于生命的遐想!更重要的是,它将时时提醒着母女间曾经共同经历过的那段我中有你的血肉关系。

  这个小小愿望,本来轻而易举就可实现,如果我不是蜷缩于孕期所特有的磨难与痛苦,不是沉湎于对孩子健康的过分焦虑和无端恐惧。

  或者是上天对我特别地眷爱,要让我深刻地感受到孩子的存在,故而从生命最初的几个音符开始,剧烈的孕期反应就一轮轮地袭来。闻到什么都觉得恶心,几乎所有食物都令我反胃,看见人家津津有味地吃饭,只觉得不可思议。既然无胃口,就喝点水吧,可不知为什么,水竟然是苦的,只喝一口,就觉化作一线苦汁,直冲脑髓。走路也不行,5步以上就要头晕目眩,作恶心呕吐状。既如此,躺在床上会好些吧,但又怎么也睡不沉,似睡非睡,似梦非梦……

  这段日子,可真难熬呵!一天24个小时,一小时60分钟,一分钟60秒,本来很容易溜过去的时间,却似陡然竖起的数不清的高高路障,而每一秒钟就是一个路障。在路障间,我跌跌撞撞,看不到出路……

  怀孕到了4个月的时候,强烈的孕期反应渐渐结束。

  好日子终于来了。见什么吃什么,吃什么都没个够。睡得亦香甜。某晚睡觉滚到了地上,膝盖都摔青了,竟然没醒。先生将我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还奇怪地问:腰围越来越壮观,心情越来越舒畅。直到有一天,去医院检查,听医生说“胎儿太小”,好似头上打了个焦雷,差点懵了。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有关孕期保健的书上说:胎儿过小可能导致弱智、残疾以及其他疾病。医生说再观察两周。这两周,我胡思乱想,越想越怕,越怕越想,越想越睡不着觉,越睡不着越怕,怕对胎儿不利。一位同事告诉我,她怀孕时,医生也说胎小,她根本不理会,生出来后孩子8斤多。但这安慰不了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再去检查,医生说肉都长到我身上了,要打氨基酸和葡萄糖,将胎催大。医生开了3瓶氨基酸,我觉得不够,又托人买了两瓶。然后连续5天输液。其实,我是最怕打针的,一打针就紧张得要命,但到了此时也豁出去了,大义凛然地走向打针的护士。

  ……

  那天是“三八”节,离预产期还有18天,我陪母亲逛天河城。可能是路走多了,中午开始阵痛。我却以为是胀肚,没声张,直到晚上11点多,肚子疼得受不了,才把家人叫起来。临出门前,突然想起自已曾许下的小小心愿,一定要拍张照。母亲在一旁急得不得了:“快去医院,别生在家里了!”

  1998年3月9日上午8点差5分,孩子降生。我将孩子抱在胸前。她头发湿漉漉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疲乏的样子,好像从很远的地方赶来。与此同时,医生在为我的伤口缝针,麻药的作用早已过去,但针钱依然无情地从活生生的肉体上穿过来,穿过去。我痛得大叫:“不缝了,不缝了!”

  躺在病房里,我忽又懊恼起来:昨晚照完相,怎不带上相机?如果能摄下我们母女从产房里被推出来的历史时刻,该有多好玩!这,成了我孕期的一桩憾事。

(图文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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