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二胎却发现老公出轨,可他却还夜夜强迫我!

时间:6年前 (2018-02-20)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888

导读:

身下的茶几又硬又凉,我感觉脊椎都要断裂了,我咬着牙,任由身上的老男人挥霍着。

  正对面的客厅墙上,液晶电视正放着一则体育消息,“陈燕青霸气单砍34分,拿下本赛季MVP金日初加冕”……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干嚎刺破了喉咙,哭出了声来。

  “哭什么,我还没开始呢,你就疼了?小妖精,别太矫情啊!”老男人鄙夷地说了一句,猛地将身子一顶。

  我闭上眼睛,是的,事到如今了我还矫情什么。

  我等待着,在这张茶几上把我的身体兑换成我的未来。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老男人还是没有动静。

  “妈的,刚才不是还挺来劲的么!”老男人骂了一句,松开我站了起来,扭头看了一眼地板,一把将我拽到了地上。

  “来这!我就不信还真的不灵了。”

  实木地板比茶几好不到哪里去,我胳膊被摔得生疼,还来不及揉一下,老男人就已经按住了我的双手。

  又是一阵徒劳的捣鼓,老男人累得满头大汗,终于选择了放弃,喘着粗气坐到了沙发上,点燃一根雪茄抽了起来。

  我鄙夷一笑,老男人不行了,有些本事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

  老男人吐了一口烟,微眯着眼睛看着我,“你舅舅说你没交过男朋友,是个干净的雏儿,当真?”

  我没有说话,将睡袍的带子系好,抱着胳膊侧身对着他站着。

  “你们美院的女生也不是什么好鸟,虽然不如艺术学院的奔放,可也一个个挺闷骚的,我不信你真的就是没被男人开发过。”

  我斜眼看着他,“呵呵,人和人是有区别的,你觉得一个二手货,能值一个酒厂吗?”

  “那你觉得你这样就值了一个酒厂了?”

  一句意味深长的反问,我顿时无言以对了。

  老男人得意地笑了,大口大口地抽着雪茄。

  雪茄的味道就跟我爷爷抽的旱烟味儿差不多,但这样的雪茄一支就可以买一三轮旱烟,我不明白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同样的一件事一个人,烂得不行,换个包装方式就换了一种人生。

  我被呛得鼻涕眼泪俱下,皱眉嘀咕了一句,“拜托你不要抽了行吗?”

  老男人叼着雪茄看着我,阴笑着反问道,“你管我呢?”他说着话,左手从我睡裙下面伸了进来,在我大腿深处揉捏着,似乎在弥补刚才的不满。

  我咳嗽一声,“抽多了阳X你不知道么?”

  “干!”老男人骂了句脏话,将雪茄摔在地上起身离去。

  很快,楼下的大门被狠狠地撞上了。

  我逃进浴室,水还没放满我就迫不及待地跳进了浴缸里,疯狂地冲洗着身体,想要把老男人留下的汗液和唾液都洗掉,然后告诉自己,我还是干净的……

  我叫杨子鱼,上个月刚刚过了二十三岁生日,我还没记事的时候父母就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我跟着舅舅生活。

  舅舅经营着一家酒厂,我一直觉得他对我不错,让我衣食无忧,还供我上美术学院,直到一个星期前我才明白,他只是把我当做一颗人造卫星,他前二十年对我的培育,仅仅是为了今天能把我成功发射出去。

  半个月前,他通过朋友认识了刚才那个老男人金达远,为了挽救他的商业危机,把我卖给了老男人做老婆,舅舅事先一句话都没跟我说,直接将一份合约砸到了我面前,扔下一句“要么想办法帮我搞定酒厂的生意,要么就嫁给荣董。”

  金达远,达远集团总裁,今年五十五岁了,我父亲若是还活着也不过五十岁,更可笑的是金达远的儿子还比我大五岁,我一过去就得当人后妈,也真是雷得吃瓜群众里嫩外焦的。

  百善孝为先,古有卖身葬父之典故,如今我卖身换来舅舅的事业第二春,有什么不对?

  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感激我舅舅,如果不是他,我可能现在早就饿死了,或者被社会给吃了,就冲着他对我的养育之恩,我含泪答应了。

  没有婚礼也没有仪式,也没有人说“开始”,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带进了这栋豪宅,金达远的助理送来了一叠证件,给了我几张卡,就这样成交了。

  今天是我住进这栋房子里之后,金达远第一次回来,话没说几句他就将我压倒在茶几上了,常在各大媒体头版出现的他,撕掉那些高贵的伪装之后,也不过是一个老色鬼。

  好在他保养得当,又酷似影帝梁家辉,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让我不那么难堪,比我那些嫁给秃顶大肚子老男人的同学稍微好了一点点。

  既来之则安之,我已经决定跟过去决裂开了,因为我不配再拥有爱情和尊严。

  一大早,我还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就被安雪的电话惊醒了。

  “阔太,今天照毕业照,你不会也不去吧?好歹同学一场,你虽然嫁入了豪门,可也是美院的学生啊……”

  “别废话,姐马上到。”我扔掉电话,踹开被子下了床。

  美院,是如今唯一能让我找回一点点美好回忆的地方。

  洗漱完刚下了楼,司机和保镖马上就跟了上来,我回头看着他们,冷笑道,“去一下学校也要跟着吗?”

  “太太,荣董吩咐过的。”

  我嗤鼻一笑,“放心,我不会去找小白脸的,我不为我自己想,我也得为我舅舅想想,他老人家要脸。”

  “那我们送您过去可以吧?”

  “不用。”我扔下一句便匆匆出了门,拦了出租车直奔美院而去。

  后视镜里那个女人,绑着马尾,穿着背带裙,精致的五官,瓜子脸,眼神虽然无神,却也没有丝毫妖媚之气,并不是会让男人把持不住的类型,我很郁闷为什么金达远看了我照片之后,就拍板要了我。

  大老远,我就看见美院门口站着的那个小妖精。

  小小的个子,甜腻的五官,卖得了萌,撒得了野,交了一火车皮男朋友,却还是没有定下来,用她自己的话说,她的户口本还没有找到下家。

我去,你们家车库钥匙丢了吗?干嘛打车来,多掉价。”安雪撇撇嘴,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冷冷一笑,“坐着老头子的车,带上司机和保镖来学校里招摇过市,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了一个老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把我当宠物圈养的老男人是么?”

  “看你说的,喂,脸色这么差,看来老老头夜夜春宵啊!”

  我使劲推了她一把,“我能说老头子都硬不起来了么?”

  “噗——”安雪瞪大眼睛,“真的假的,那你岂不是很占便宜了,不用干活就白拿钱。”

  “恶心。”我白了她一眼,大步走上前去。

  进校的那天班上一共四十五个人,高呼着要成为世界级的大艺术家,成为梵高2.0版,将自己的名字写进世界艺术史,然而梦想终将败在现实的胯下。

  今天来照毕业照的只有三十个,有的去了国外深造,有的天南海北追梦去了,有的嫁了有钱人,可以说今天来的,都是未来还没着落的。

  班主任陈丽萍强颜欢笑,将大家拉到一起,“来来来,大家对着镜头笑一个啊,祝大家前程似锦,茄子——”

  “茄子。”我含着热泪,苦涩地笑了。

  “咔嚓”一声,摄影师完结了我单纯的年华。

  照了相,我不敢多言,像只老鼠一样从人缝里逃走了,我怕同学们问我毕业以后打算干嘛,签了公司没有,打算开画展不……

  这些问题我该如何回答,我根本回答不了。

  刚逃到美院门口,就被安雪抓住了,她气鼓鼓地跺着地面,鼓鼓囊囊的胸都快蹦出来了,“杨子鱼你神经病啊,走了也不说一声,大家都在讨论聚餐的事呢,好歹同学一场你就这样走了,当真是身份变了就摆架子了。”

  我将手指按在她的额头上,“还是朋友就别说这个。”

  安雪顿了顿,“陈燕青的新闻你……”

  “更不要说这个!”

  安雪叹了口气,“那我可以说请我去吃西餐吗?”

  我点点头,搂过她的脖子钻进了出租车。

  在外面玩了一天,刷着金达远给的卡,吃吃吃,买买买,可是心里一点痛快的感觉都没有,不是说最愉快的就是花别人的钱,想买什么买什么吗?

  回去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进了浴室准备把一身臭汗洗掉。

  正洗着头,忽然浴室的门把被人转响了。

  金达远回来了?

  “我洗澡呢!”我不爽地吼了一句,走过去想将门锁死,却不小心被莲蓬头呲了一脸水,我慌忙用手一抹,倒是把泡沫给弄眼睛去了,辣得我睁不开眼了。

  门开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和一个男人一起冲了进来,粗鲁地将我推到了墙上,一手抱着我的小腹,一手在后面捣鼓了一下,就顶了上来。

  “唔——”我忍不住低吼一声,金达远今天是吃那种药了吗,怎么变得这么男人?

  愣神的几秒钟,已经刺进来了一半,我急了,用胳膊狠狠一撞,“出去行吗?”

  身后的人被我一撞,莲蓬头冲了他一脸水,不爽地将我放开了。

  我抓过毛巾擦了眼睛,缓缓地转过了身去,“啊——”

  这个差点上了我的男人,居然不是金达远!

  麦色的皮肤,栗色的头发微卷,五官立体坚硬,很有欧美范儿,眼神却带着一种邪恶,白衬衫的扣子开到了肚脐眼,黑色高级西裤中门大开,重要部位尴尬的跟我对视着。

  他懵逼了几秒,骂了句脏话迈开两条大长腿转身摔门出去了。

  我喘着粗气,哆哆嗦嗦地抱着肩膀,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金达远的独生子金日初,之前听闻他在国外生活,没想到忽然之间就回来了,还跟我来了一个如此尴尬的见面。

  刚才若是我迟疑一秒,就完蛋了。

  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小时,我估摸着金日初也该睡了,这才毛手毛脚地出了浴室。

  不料刚走到客厅,金日初就从楼下上来了,他穿着宽松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乱乱的搭在前额,显得有些痞气,他充满敌意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地站着。

  我僵硬地笑了笑,“金日初你好,我是……”

  “你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吧?”

  我无言以对,心虚得要命。

  “这是我的房子,你跟老头子要怎么搞,尽管去他那里,干嘛要来这里恶心我,明天赶紧滚蛋,别让我再看见你。”

  一句恶狠狠的威胁,吓得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躲进卧室,我赶紧给金达远打了个电话,手机响了半天他才接起来,“耐不住寂寞了?小妖精,嘿嘿。”

  “你儿子回来了,说这房子是他的,你什么意思,把我跟他安排在一起?他要我明天滚,我去哪?”我生气地吼道,将刚才的怨气全撒了出来。

  “他回来了?”金达远愣了一下,显得很是惊讶,看来他跟金日初的关系不是一般的恶劣,我这样夹在中间,日后的苦日子有得我受的。

  “是啊,你赶紧给我解决了,我不想被你儿子赶出去!”

  金达远想了想,回了我一句,“知道了。”便挂掉了电话。

  我在楼上,金日初在楼下,心情别提多郁闷了,我对这个金日初没有一丝好感,有其父必有其子,二话不说就把一个陌生女人给推墙上,说话还那么冲,这能是什么好人。

  一早,楼下就响起了争执声。

  我悄悄出了卧室蹲在楼梯口偷听,好像是金达远的助理高峰来了,跟金日初商量着让我住下去的事,金日初不干,摔门走了。

  对了,临走的时候还凶巴巴地说了一句,“回去告诉金达远,是他自己不要面子的,出事别怪我。”

  我吓了一跳,鬼知道金日初会对我做什么,我赶紧下楼抓住了高峰,“高叔,房子的事到底怎么解决,我住哪儿?”

  高峰也是老姜一块,淡定地冲我笑笑,“太太您不用担心,这个房子是金董名下的,任何人都赶不走您。”

  “可金日初是他儿子啊,就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小蜗居吗,我知道金先生他不缺这点钱,名下不可能只有这一两处房产。”

  坊间传言金达远为人很谨慎,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但从不跟女人过夜,完事就走,他自己住在郊区的祖宅,据说不是亲信和家人都没资格进去。

我对他的房子不感兴趣,也更不想跟他住在一起,我只是想有个落脚点而已。

  高峰摇摇头,“没事的,少爷只是脾气大了一点,略微任性而已,心是善良的,他从小在国外长大,希望您理解。”

  “我搬出去租房子可以吗?”我苦笑道。

  高峰立刻严肃了起来,很坚决地表示,“不可以,您是金董的女人,怎么可以去外面租房子呢?您安心在这里住下,金董会尽快跟少爷沟通的。”

  我垂着头,知道我再说什么都只是放屁。

  “对了,从今天开始您就去‘泛亚广场’上班吧,刘总负责协助您,等会他派秘书过来接您,您先准备一下。”

  泛亚广场,是达远集团名下的一个时尚购物广场,集休闲娱乐,餐饮,购物一体,去那里上班听起来挺高大上的,其实是一个苦差事。

  一句话暴露了金达远的心思,他并不想白养着我,但也不愿意让我管理他的生意,说是去那边上班,可还有一个刘总“协助”我,其实我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一个小时后,我出现在了泛亚的办公室。

  宝蓝色的OL套裙,大卷发,黑色鱼嘴高跟鞋,将我的实际年龄拉高了至少五岁,我不愿意被职场的人觉得我是个好欺负的年轻人,尽管可能没人敢这么做,毕竟我顶着的是金董太太的头衔。

  当一群比我大一二十岁的同事,毕恭毕敬地叫我“杨总”的时候,我有些恍惚,觉得是在做梦,特别的虚无缥缈。

  我一个学美术的人来做商业,还真是苦了我,光是学看报表就折腾了几乎一早上,金达远让我负责的都是很皮毛的东西,刘总跟我说了一上午,都没谈及到核心的问题。

  下午得空的时候,我跟刘总坐下来喝了咖啡,我假装无意地问起了金日初的事。

  “金公子在哪儿上班?”

  刘总淡淡一笑,“少董刚回国恐怕会休息一段时间,工作的事不急。”

  “他一直在国外生活吗?”

  “是的,两岁的时候少董的母亲去世之后,金董就送他去了国外,可以说是在国长大的,这些年都很少回国,少董学的是金融,是个天才。”

  最后一句话我听出了浓浓的奉承味,我看不出来金日初是一个金融天才,我只明白他是一个衣冠禽兽,跟他老爸一样满脑子精虫。

  下了班司机和保镖送我回去,还没进小区,我就叫司机停了下来。

  “给我钥匙,从明天开始你们都不用来了,我会开车。”

  司机面露难色,“不行啊,金董说了……”

  “我有驾驶证,我也不会出去乱搞。”我一把拔掉了车钥匙,将司机和保镖赶下了车。

  我将屁股挪到驾驶座,双手放在方向盘上长叹了一口气。

  这么做一是想摆脱束缚,不想像个犯人一样,二是不想让他们看我出丑,我有预感进门之后肯定会碰钉子。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金日初并不在家里,这家伙又不上班,估计在家里也是呆不住的,死到哪里去花天酒地了。

  吃过饭,我便开始看那一堆文件,金达远这个老鬼,还真的很有心机,把我安排在泛亚广场上班是为了束缚住我的自由,相当于变相的监视着我,而下了班之后也没让我轻松,估计每天都会有一堆文件等着我回家看,等把这些弄明白哪里还有时间出去玩。

  我看着眼前的这堆文件,头瞬间就大了,但我没办法,只能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琢磨着,今天刘总还变相的暗示了我,如果我敷衍这份工作的话,会惹怒了金达远,到时候给我带来更大的麻烦。

  等我把这些处理完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揉着千斤重的头,走到浴室去洗漱,当然为了防止金日初那个混蛋忽然闯进来,我还特意地把门反锁上了,尽管我只是洗个脸而已。

  其实我心里挺忐忑的,我就担心那个魔鬼忽然进来,昨天晚上他的态度我也看到了,他们金家的事情有多复杂,我根本不知道,他跟金达远闹得天翻地覆的我不管,但我就怕弄不好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一直到我睡下,金日初都没有回来,估计也不会回来了,就跟昨天晚上一样。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到了有人将门重重地推开的声音,一股浓烈的酒味,将我的睡意驱散了,我还来不及睁开眼睛,就被人从床上拽了下来。

  膝盖撞到实木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疼得我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黑暗之中,金日初像个发疯的野兽一样,使劲地拖着我,想要将我扔出房间去。

  推搡之中,我抱住了床角,伸脚使劲地踹开了他。

  “你他妈神经病吧,你有什么权利赶我走!”我怒吼一声,没有开灯,光线比较暗沉,我看不清楚那家伙的表情,但我能听见他清晰的心跳声和带着酒味的喘息声,真的很担心他会失手把我给杀了。

  我赶紧摸索着爬向床头,将灯打开了。

  柔和的灯光瞬间充满了房间,那家伙站在距离我一米多远的地方,冷眼看着我,冷漠的表情和迷醉的双眼,让他显得兽性十足。

  白衬衫的扣子开着,连肚脐眼都几乎能看到了,裤子也像是在刚刚经历了一番撞击之后,才匆忙拉上的,怎么看怎么恶心。

  “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让你滚蛋,你没听见?”

  我从地上站起来,抱着双臂看着他,冷笑道,“你让我走,请问你爸同意吗?这栋房子是你爸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走?”

  金日初挑了挑眉,“就问你一句话,滚不滚?”

  我扯了扯嘴角,轻蔑地说道,“没礼貌,至少你得叫我一声阿姨吧,这样没大没小,你老爸之前怎么教育你的?”

  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我忘记了曾经老师说的,在遇到歹徒的时候,如果双方力量悬殊很大,千万不能激怒歹徒,否则的话只有自己吃亏的下场。

刷”的一下,金日初将腰带抽了下来,扑过来就把我按在了床上。

  “禽兽,你放开我,去你妈的……”我吓得要死,一边挣扎一边叫骂着。

  金日初用膝盖顶着我的后背将我死死地按在床上,将我的双手反剪了过来,用腰带捆了起来,他的动作很粗鲁,弄得我很疼。

  混蛋,没想到他这么变态,居然有这种癖好,那等会是不是还会弄出个蜡烛,皮鞭什么的……

  我心跳得更加厉害,因为他的手已经开始拽我睡裙了,我大声骂着脏话,然而这根本就无济于事。

  “喜欢叫是吧?老头子一定对你的声音很满意。”金日初邪恶地笑着,将我的睡裙领口拽得歪到一边,露出了我雪白的肩膀。

  “金日初你这个禽兽,你爸一定会杀了你的!”我咬着嘴唇,恨恨地看着他。

  从我这个角度看他有些困难,我感觉脖颈都快要断了。

  金日初蹲在地上,两个手指捏着我的嘴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最讨厌别人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

  “放开我,禽兽!”

  我绝望的嘶吼声中,金日初将手伸到了我睡裙下面,一把拽下了我……

  一个小时后,金达远带着高峰和两个保镖冲进来了。

  “这……这他妈怎么回事?”金达远气急败坏地吼道,嘴唇在剧烈地抽搐着。

  众人沉默着。

  “都给我滚出去,站这里看戏呢!”金达远回声指着两个保镖吼道。

  高峰摆摆手,领着保镖出去了,顺手带上了卧室的门。

  我趴在地板上,脸贴着木地板,双眼含泪看着不远处镜子里的自己,屈辱感已经达到了极致。

  身上的睡裙被撕破了,若隐若现的暴露着我的肩膀和身体,嘴巴里塞着我的粉色内裤,两条大腿完全暴露着,大腿内侧还有几道红色的刮痕,那是刚才被金日初拽到地上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伤的,但此刻看上去充满了淫荡的感觉。

  最最屈辱的是,我脸上被喷了一脸白色的浓浆……

  “你这是……”金达远蹲在地上,伸手想要拉我,却又忍不住做了个恶心的表情,狠狠地在墙上砸了一拳。

  就在半个小时前,金日初给他打了电话,用阴森而淫荡的口气说了一句,“你的女人味道不错,就是脏了点。”

  金日初被自己的儿子给绿了,带了一群人赶过来,却只看到了我无限屈辱的躺在地上。

  我使劲摇摇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根本无济于事。

  金达远叫来了保镖把我拉起来,解开了我手上的腰带,他坐在床沿上一脸嫌弃的瞪着我,似乎连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更别说是碰我。

  拽掉口中的内裤,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浓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没有碰我!”

  金达远冷笑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贱!”随即,他扬起巴掌狠狠抽了我一耳光,便带着人走了。

  是的,没有人愿意相信,我都这样了,还敢说金日初没碰我。

  但事实就是,这一切只是金日初故意恶心金达远和我,才设计的。

  我脸上的浓浆并不是男人体内的蛋白质,而是金日初护肤用的一种乳液,这种乳液的味道很奇怪,没有芳香,却带着一股酸酸的味道,无论从颜色还是味道来看,跟那种蛋白质没什么区别。

  而他故意撕了我的睡衣,就是想制造这种虚假的表象来骗金达远,他已经强了我。

  金达远这一耳光打得很重,我脸颊都被扇肿了,用热毛巾敷了一个晚上才勉强消散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高峰来了,让人送我去公司。

  “金达远没说什么吗?都出了这种事了,他怎么还能留着我?”我冷笑着,抱着胳膊看着高峰那张大胖脸。

  高峰笑了笑,“太太,这是一个误会,金董已经不生气了,你就别往心里去了,少董确实是有些过分,你别跟他计较。”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脏话,我知道金达远不是原谅我,而是不肯轻易就放掉一个酒厂,毕竟我是用酒厂换来的。

  在高峰和保镖的“押送”下,我去了泛亚上班,他们守了我一天,直到晚上将我送回去,他们才撤走。

  临走的时候我拦住高峰,问他为什么既然直到金日初对我没安好心,金达远还要把我扔在这里,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高峰意味深长地笑了,“父子始终是父子,不会做伤害彼此的事情。”

  一句深邃的话,让我愤怒又恐惧。

  睡觉的时候,我将房门认真的反锁好,确定金日初那个混蛋不会再进来了,我才放心躺下。

  凌晨两点多,楼下重重的关门声将我惊醒了,我猛地坐了起来,抓着被子惊恐的喘息着,那个禽兽回来了。

  我看了看门,确定是反锁的,这才松了口气继续躺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门口响起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金日初来了!

  “你想干嘛!”我冲着门口怒吼了一声,没想到门已经开了。

  一股浓烈的酒味和烟草的味道一起飘了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金日初倚靠在门上,叼着烟,微眯着眼睛看着我,样子痞气十足。

  反锁的门居然开了?

  “我的家,我想开哪道门就开哪道门。”金日初龇牙一笑,大步走了进来。

  “你出去!你爸昨晚没跟你拼命吗?”我抓着被子挡在胸前,心跳得很厉害。

  金日初坐到床沿上,狠狠吸了一口烟,随即很放肆地将烟雾吹到了我脸上,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他那条老命跟我拼?”金日初挑眉看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冷冷一笑,“哼,那你昨晚有种就别跑啊,你终究还是犯怂了。”

  金日初深呼一口气,将烟抽出来夹在手指上,凑到了我面前,吓得我赶紧往后缩,他一把搂住了我,右臂将我死死地扣住,烟头往我脸上凑了过来。

  “你……你不要乱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去跟你爸说!”我吓得连说话都有些磕磕碰碰的,距离很近,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烟头的灼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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