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怀孕,孩子的父亲竟是同一人?

时间:6年前 (2018-01-28)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190

导读:


凌晨十二点,海城的繁华还没有完全退去,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急速行驶在仍旧喧嚣的街头,车后座里,一男一女分坐两侧,互相凝视着彼此。

此刻,男人浓黑的剑眉紧皱,狭长的凤眸微眯,带着一丝探寻,凝视着对面的女孩。

女孩一袭婚纱,性感的抹胸款,将她好看的锁骨和娇俏的肩头都展示出来,俏皮中带着一丝娇媚。

她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眼神带着醉意,凝视着男人,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朝男人眨了眨眼睛,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今晚,敢么?”

男人扬起嘴角,笑容魅惑又危险,他欺身而去,将女人压在自己身下,俯首狠狠含住她的唇,性感的薄唇才触碰到她莹润香嫩的唇瓣,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深深索取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女孩本能地想反抗,却因为酒精地作用,导致动作软绵带着醉意,越发像是欲拒还迎,将男人的兽性彻底激发出来,吻越发深沉激烈,直到他意识到身下的人儿因为呼吸不畅而昏厥!

祁煜逼迫自己放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却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指腹轻轻在她的眉眼上抚过,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失而复得的喜悦:“微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寻了她五年,跑遍所有她会去的国度,终于在回国的这一晚找到了她,他不得不承认,穿着婚纱的她,真的很美很美。

祁煜抱紧怀中的人儿,心里感激万分,穿着婚纱跑出来,想必那婚是没结成的吧,如此一来,甚好!

祁煜嘴角露出一丝危险的笑,敢跟他抢她,那个男人活腻歪了!

位于海城景致最好的唐宫酒店的顶层是一个私人区域,这里,只属于一个人——祁煜。

凌烟被抱下车的时候,人已经醒了,她喝的酒虽然多,但是酒劲儿过了,又小睡了一会儿,此刻,人些微有些清醒了,但她依旧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靠在祁煜宽厚健壮的胸膛里,任由他抱着她,进了只能他一人使用的直达顶层的专属电梯!

没有监控的电梯里,祁煜还不等电梯门彻底合上就把她放下,高大健硕的身体眨眼间就把她压在了电梯光滑的墙壁上,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

如孩子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美味,肆意疯狂地啃噬,坚硬的牙齿,力道极大的舌,动作粗暴又经验丰富地肆虐她的唇舌,性感又可爱的下巴,以及优雅如白天鹅般莹白的雪颈。

凌烟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却又想到自己下午经历的背叛以及今晚的目的,遂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抱着她出电梯,急切地开门又关上,他硕壮地身体重重把她压在门板上,凌烟清楚地听到婚纱被撕裂的声音……

这一夜是疯狂的,凌烟不记得他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她几乎是一整夜都在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直到昏厥。

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醒来的这一刻,面对的,却是男人的滔天怒火。

他显然早就醒了,一身纯手工制作的西装整齐挺括地穿在他的身上,越发显得他身材颀长挺拔,察觉到她醒了,他转过身来,表情怒不可遏。

凌烟忍着身上被火车碾过的疼痛,企图从床上做起来,岂知男人动作更快,两三步来到她面前,有力地大手狠狠捏着她的双颊,直捏得她牙根发疼。

“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接近我?是谁给你整的容?是谁派你来的?”他怒瞪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事。

凌烟表情惊愕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究竟是发了什么神经,但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意,还是让她清楚地知道,她得回答他的问题,并且必须如实回答,遂颤抖着声音开口:

“我……我叫凌烟,是凌盛集团的大小姐,我昨天结婚,但是我妹妹怀了我老公的孩子,他又不肯离婚,所以我才找了你,希望这样能让钟家同意离婚……还有,我没有整过容,也没有人安排我接近你!”

祁煜表情阴狠地盯着凌烟写满惊惧地俏脸,他研究过心理学,自然看得出来她并没有撒谎。

祁煜缓缓松开捏着她双颊的手,站在床边盯着她那张记忆中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不是她!

竟然不是她!

五年了,他找了她五年,几乎寻访了所有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原以为昨夜终于达成所愿,却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感受到了一丝阻拦,再加上床单上的血迹,他很肯定,面前的这个女人,并不是她。

因为他在五年前,就要了她的身体,她不可能还是完璧之身。

可,她们若不是同一个人,又怎么会相似到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五年前,他可清楚地记得她说过她是独生女,不可能有孪生姐妹。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不是她吗?

祁煜凝视凌烟的脸,她秀气的柳眉,灵气逼人的星眸,挺翘圆润的鼻头,以及色泽粉润、嘴角微翘的性感樱唇,都是他记忆中的样子,一点误差也没有,怎么就不是她了?

“你跟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很像!你见过她吗?”祁煜凝视着她追问,那语气,仿佛她能给他一个他渴望的答案。

“我从没见过一个跟我很像的女孩子,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凌烟如实回答。

她爸爸和她妈妈确实只有她一个女儿,至于那个怀了他老公孩子的妹妹,只是同父异母。

“好,很好!”祁煜的脸色瞬间黑如浓墨,“在我回来之前,我不希望再见到你!”

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凌烟长长舒了一口气,环视一下周围,地板上是她昨晚被撕烂的婚纱,早已不能穿,凌烟只得从衣柜里找了那个男人的一件衬衫穿上。

他身材高大健硕,他的衬衫穿在一米六五的她身上,俨然一条连衣裙,凌烟很满意,小心地推开门出去。

外面的客厅里没人,但是落地窗外,占据了大半个顶层面积的人工草皮上,男人背对着她站在围栏边,俯瞰着脚下的城市,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俨然一副天神视察凡间的模样,矜贵不可高攀。

可只要想到刚才他脸上的怒火,凌烟就不敢再去招惹他,急匆匆地在门口换上自己的鞋子,逃一般地离开了。

祁煜站在楼顶,看着脚下凌烟细小的身影,终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查凌盛集团的大小姐,我要她的所有资料!”凌烟回到钟家时,凌澜正在和钟家所有人一起吃晚餐,看到凌烟进门来,钟晋的父亲钟浩祥重重放下筷子,语气不善地看着她说:“知道回来了啊?昨晚去哪里了?”

“我……”凌烟正要上前说自己要跟钟晋离婚的事情,钟母吕艳打断了她。

“凌烟,虽然你和阿晋昨天没办成婚礼,可你们上午已经领了结婚证,你就是我们钟家的媳妇,作为人家的媳妇,才过门就夜不归宿,这就是你们凌家女儿的教养?”

吕艳说罢,还不忘记一脸嫌弃地朝凌烟翻了个白眼。

凌烟差点没被气笑了,钟家两老这话里话外没有半点指责钟晋和凌澜的意思,反而来挑她夜不归宿地错?

这样的家庭,她还真无法消受,遂看向钟晋:“钟晋,我上楼去收拾东西,明天早上十点,我在民政局等你领离婚证!”

说罢,转身就朝楼梯走去。

“哼!”钟浩祥和吕艳闻言都不屑地冷哼一声,随后吕艳又补充了一句,“离婚可以,但我们家的钱,你一分也别想分到!”

闻言,凌烟地脚步顿了顿,以为她真稀罕他们钟家的钱似的!凌烟不由得冷笑,继续迈步上楼去了钟家为她和钟晋准备的婚房,她的东西应该是放在婚房里的。

推开婚房的门,显然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人动过,原本铺满了红玫瑰的婚床也被整理得整整齐齐的,凌烟甚至眼尖地发现床头柜上还摆放着昨天凌澜戴在腕上的手表。

显然,钟家两老昨夜安排钟晋和凌澜睡在这里了。

这是她和钟晋的婚房,他们却让钟晋和凌澜睡在她的婚床上?

把她当什么了?

凌烟越发坚定了自己要跟钟晋离婚的心,遂去衣帽间,找到自己昨天结婚时用的大红色包包,确定她的手机证件钱包都在里面,凌烟才放了心,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出门去。

“你要去哪里?”衣帽间外,钟晋站在门口等着她。

“我刚才说得很清楚,我要跟你离婚!”凌烟毫不畏惧地走过去,语气非常坚定,她就是要跟这个渣男离婚。

钟家这样的家庭,她也不想呆。

“我不同意!”钟晋挡在衣帽间门外,就是不让步,凌烟是他追了四年呵护了四年的女孩,他还一口没吃,怎么能就这么让她走了。

“钟晋,你背叛了我,还让凌澜登堂入室,你以为我还会跟你在一起吗?”凌烟声音里难掩怒意,想到昨天的委屈,她就忍不住扬手甩了钟晋一巴掌。

“总之,我不会跟你离婚!”钟晋显然也很生气,却忍住了对凌烟动手的冲动,丢下一句话,转身出了房间。

凌烟直到房间的门自动关上,才朝门口迈步,同时伸手擦掉从眼眶里留下来的泪水。

不离婚又能如何?她有精神上的洁癖,她不在乎一个男人在她之前有多少个女人,但是跟她交往之后,就只能有她这一个。

钟晋已经彻底触犯了她的底线,尤其是昨天他还在凌澜的苦肉计教唆下站在凌澜那边指责她,她就更不可能会继续跟他生活。

但是凌烟没想到的是,她打开婚房的门时,凌澜竟等在外面。

“啪!”凌澜看到凌烟开门,触不及防地就是一巴掌甩在凌烟脸上,“你敢打我晋哥哥。”

刚才的房门是虚掩的,因此一直等在外面的凌澜听到了凌烟打钟晋的巴掌声,晋哥哥是她的男神,凌烟一个私生女怎么有资格打他。

“啪!”凌烟也缓了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凌澜的脸上,“我不仅要打他,我还要打你!”

“阿晋,这是凌烟打的,她打你了?”这时,楼下传来吕艳的声音,显然钟晋脸上被凌烟打过的痕迹被吕艳看到了。

“家门不幸,竟出了这样的悍媳。”钟浩祥的语气也是怒不可遏。

“不行,我要上去问问她,她夜不归宿还有理了,竟然敢对你动手?”吕艳说话间,人已经上楼来了,凌烟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她因为着急愤怒而把扑着地毯的木质楼梯也踩出咚咚咚的声音。

凌澜非常会把握机会,转身拿起一旁置物架上的端盘,咬着牙齿对凌烟说:“姐姐,这是我给你拿的饭菜,你吃一口吧!”

只是她吐出来的声音,却是那么的贤良淑德,隐隐还带着一丝讨好,与她此刻恨不得把凌烟生吞活剥的表情,形成极大的反差。

“凌澜,我没空看你演戏!”凌烟侧身从房间里出来,就要朝楼梯口走去,证件她已经拿到手,实在是没有必要在这里看凌澜演戏。

因为昨天下午,她就吃过凌澜苦肉计的亏,她实在不想跟这样的心机婊演戏下去。

“姐姐,你就这么容不下我的孩子么?”凌澜见凌烟要走,连忙将端盘里的饭碗和菜碟往地上砸去,丢下端盘急急忙忙地来拉凌烟,哭喊着,“姐姐,他只是个孩子啊,才刚刚成形,你怎么可以要我打掉他呢?”

凌澜故意吧声音喊得很大,生怕楼下的人听不到一般。

“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容不下你的孩子了?凌澜,你快放手,我不想陪你演戏!”凌烟已经猜到凌澜的目的,她昨天就被凌澜利用了一次,今天,她在也不想被她利用了。

“啊……”凌澜却突然故意惨叫了一声,然后松开凌烟,仿佛被人推倒了一般,直接坐在了之前的碗碟碎片上,刚碎裂的碎片极其锋利,凌澜又是故意重重地跌倒,大腿和屁股都被扎破了,鲜血直流。

吕艳上到二楼时,正看到已经松开凌烟的凌澜往瓷片上坐去,吓得她脸色都白了,连忙冲过来,路过凌烟身边的时候,还不忘记将凌烟重重地往墙壁推去。

凌烟猝不及防,头狠狠撞在了一旁的墙壁上,疼得眼泪直流。

“阿晋,阿晋你快来,澜澜要流产了!”吕艳扶着凌澜,着急地冲楼下大喊,喊过之后还不忘记一边扶着凌澜,一边指着凌烟破口大骂,“你滚,你这个毒妇,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都容不下,你不配进我们钟家的门!”

还真以为她多想呆似的,凌烟再不看地上那两人,扭头就走。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钟晋已经三步并两步地上到了二楼,看到凌烟就一把拉住她的手,又瞥一眼她身后的凌澜和吕艳,声音冷如寒冰,“是你做的?”

“我没时间跟你们这一家子瞎子解释!”凌烟甩开钟晋的手,不想跟他多做解释,因为他如果真相信她的话,昨天凌澜使用苦肉计离间他们的时候,他就会相信。

他昨天不信任她,今天也不会,解释只不过是浪费口水罢了。

反正这个男人她已经不要了,何必浪费自己的力气去多做解释?

“你这个毒妇!”凌烟的不解释在钟晋看来就是默认,他愤怒的拉着凌烟的手,不顾她暂不稳,直接将人拖下楼梯,拖出钟家,重重地丢在钟家的大铁门外,“滚,你给我滚,一个私生女,根本就不配我们豪门望族!”

哼,豪门望族,这样的三观,也配!

凌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人还没站稳,就有一辆车在她身前紧急刹车,凌烟退后一步,抬头看去,竟是昨晚那辆阿斯顿·马丁。从阿斯顿·马丁的副驾里出来一个男人,一身得体的黑色手工西装,气场干练,眼神无波,表情平静,这种人,向来是执行命令的。

他先走到车子后座,打开车门,再来到凌烟身边,弯腰捡起她掉在一旁的红色包包,递给她,态度恭敬至极,“凌小姐,请!”

凌烟接过包包,看向阿斯顿·马丁的后座,昨夜那个男人坐在里面,坐姿随意,姿态慵懒,只是盯着他的那双凤眸里,隐隐透着一丝疑惑,仿佛他一直在查询着什么,却没查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因此想在凌烟身上找答案。

“谢谢,我还有事!”凌烟抓紧自己的包包转身就走,昨夜之后,他们已经各取所需,再无必要交集。

“凌小姐!”捡包男人见状,连忙追过去,伸手拦在她的身前,见凌烟止步,他立即放下手,朝车子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祁少有请!”

凌烟皱了皱眉,转身看一眼那敞开的车门,能在唐宫酒店的顶层拥有一片专属于自己的私人区域,可见这位被称作祁少的男人,身份肯定也不一般,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凌家私生女惹得起的,毕竟唐宫酒店的背后,是整个海唐国际。

若昨晚的那个人真的姓祁,她能做的,只有顺从。

“祁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以您那样高的身份,我们不应该再有交集才是!”凌烟大大方方地上了车,看向坐在身旁的祁煜,表情很明显是在说:你唐唐海唐国际的人,犯不着找一个小集团私生女的麻烦。

“凌小姐,我只想问一句,钟先生同意跟你离婚了吗?”祁煜修长好看的右手习惯性地轻抚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指环,轻轻转动着,换上平静的眼神地看向凌烟。

“难道祁先生没看到,我是被他丢出来的吗?”凌烟自嘲一笑,“明天我们就会领离婚证。”

“不知道凌小姐想不想现在就把离婚证办下来?”祁煜好看的剑眉微微挑了挑。

凌烟皱眉,她相信,以祁少的本事,让她和钟晋立即离婚也不是难事,只是,这关他什么事?

“难道凌小姐不觉得跟那样一个下贱的男人绑在一本结婚证上,很恶心么?”祁煜收回视线瞥一眼钟家的别墅,右手依旧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中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

“确实恶心,但我不觉得祁先生肯帮我跟他立即离婚会没有目的?”凌烟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祁少想从我身上要什么?身体?昨晚不是给你了么?”

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胆,与他记忆中的微儿相差甚远,可他不相信她跟微儿会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自然是有条件的!”祁煜突然欺身过来,伸手捏住凌烟的双颊,吐出来的每个字,都极具威慑力,“凌烟,我要你的名字写在我的结婚证上!”

凌烟瞬间被气笑了,伸手拍掉他的手,脸上都是自嘲,“哈哈哈……堂堂海唐国际的祁三少,求婚的方式确实标新立异。可我不是小姑娘,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身上,你要不是骗子,就是祁三少脑子里进水银了!”

祁煜顿时脸色一黑,这个女人竟敢说他脑子进水银,当下气得一把将她抓过来,却察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惧,他突然腾升而起的怒火,猛地就熄灭了,想到她可能的身份,他极其严肃地开口:“我没有再开玩笑!”

说罢看向前方副驾驶上的捡包男,声音冷冷地开口:“小韩。”

“是!”副驾上的韩东将一个厚厚的文件袋递过来,祁煜接过,递给凌烟。

“这是……”凌烟一愣,抬头看着祁煜,并没有接他递来的文件袋。

祁煜索性把文件袋打开,将里面的资料都取出来,红色棕色黑色的证件无数,他一一丢给她,并解释:

“准生证,出生证,小学毕业证……身份证,护照,赛车证……五年前海唐国际CEO的任职书,今年年初才做的全身体检报告,和往年的体检报告……还有这个,我们家的户口本!”

凌烟差点惊掉下巴,这……这……

他这是在跟她证明他的身份。

证明他之前不是开玩笑。

谁没事会带这么多证件在身上,他不会是有备而来吧?

“为……为什么啊?我不过是睡了你一晚的身体!”凌烟疑惑万分。

“睡了就得负责,你以为我是你想睡就睡的?”祁煜显然已经没耐心了。

“我……我……祁先生,那个……大家都是成年人。”凌烟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个大麻烦了。

“成年人更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凌小姐觉得呢?”祁煜说罢瞥一眼驾驶座的方向,司机已经按下车窗,外面站着钟晋。

他要开车送凌澜去医院,却发现祁煜的车挡在了他家门口,只得过来敲门,却没想到这辆贵得惊人的阿斯顿·马丁车里,竟坐着凌烟,她正和一个男人姿势暧昧地再聊着什么。

简直气死他了。

这个勾三搭四的贱女人!

“凌烟,你给我下来!”钟晋狠狠一拳垂在车门上,表情怒不可遏。

“正好,我也有事要跟钟先生谈一谈!”祁煜冷着一张脸推开车门下车,摄人的气场瞬间吓得钟晋离开驾驶座车门的位置。

“钟先生,请归还我的衬衫!”祁煜朝钟晋走去。

“什……什么衬衫?”钟晋被他周身摄人的气势给吓得后退两步,下一秒,脑子里瞬间明白了什么,凌烟刚才回来的时候,不是穿着一件长款衬衫么?

他之前还以为是一条女款衬衫式连衣裙,现在看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狗屁连衣裙,明明就是这个男人的衬衫!

她夜不归宿也就算了,竟然还穿一个男人的衬衫回家。

这不是给他带绿帽子还是什么?

“贱人,你竟敢给我带绿帽子?奸夫都找上门来了?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贱人!”钟晋气得发抖,一把抓过已经走到他身旁的凌烟,扬手就要一巴掌打下去!

凌烟见状,不仅没有躲避,反而抬头朝钟晋看去,脸上表情很是倔强,她到要看看,钟晋这一巴掌敢不敢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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