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怕:怕小姐有病,怕情人怀孕,怕群众写信,怕老婆自尽.你怕啥?

时间:6年前 (2018-03-13)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429

导读:

华灯初上,夜色朦胧。

 

繁华的都市霓虹璀璨,宛若星辰。高耸的公寓楼灯火灿灿,每一片光晕都透着家的温馨和美,驱散了秋夜的萧条寂寥。

 

隐隐跳跃的烛光从窗户透了出来,餐桌中央摆放了一只高脚银烛架,曲形线条流畅,蜡油沿着五根笔直的蜡烛迤迤流淌下来,滴落在冰冷的桌面上,瞬间凝固。

 

昏黄的光芒照射在一张婉丽的清脸上,黑亮的头发绾成发髻用一只黑色发夹固定,随意之中透着朴华之韵,她时不时地转头看墙上的钟。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她黯淡的眼睛一亮,激动地拿起电话,“云翊,你要回来了吗?”

 

“以若,我今天工作太多了,你不要等我了……”他的声音粗嘎,喘着粗气。

 

“又不回家。”游以若喃喃自语,“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嘟……嘟……”对方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游以若茫茫然地继续说道,“今天是我们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你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了。”她轻叹一口气,起身回房。

 

迷迷糊糊睡了没有多久,游以若听到了门铃的声音,她霎时惊醒,连外套都没有披一件就冲了出去。

 

“云翊,你怎么没有带钥匙?”说着,她打开门,呆若木鸡,“小姐,你是不是按错门铃了。”

 

门口站着一名打扮时髦俏丽的孕妇,烟熏浓妆,皮草背心,高跟长靴。她凌厉的凤眼上上下下打量游以若一番,一脸鄙夷,“我要找的就是你!”

 

“可是,我不认识你。”

 

“你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我却一直知道你。”她绕过游以若,自顾自走进门,“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

 

今天来就是把这个交给你。”她从皮包中拿出一份文件。

 

游以若清丽的视线扫视到那几个字,身体微晃,脸色煞白,她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离婚协议书?云翊要跟我结婚?”

 

“云翊说你毕竟跟他六年了,这间公寓就给你,还有再给你一百万。不过,你们的床还真不舒服,相比较而言在沙发上更爽一点。”

 

“你……你来过我家?”压抑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只要你一不在,云翊就会叫我过来。你也真够木的,我和他都在一起五年了,你居然没有察觉,怪不得你男人要变心了。”

 

“云翊在哪里?为什么不是他来跟我说这些?”

 

她戏谑讽笑,“你的男人现在还躺在我的床上,刚刚玩得太累了。你多悲哀,他宁愿碰我这个孕妇,也不愿意碰你那个木头。”

 

游以若倒吸一口寒气,怪不得之前电话里他的声音听上去那么怪异。他手捂住了心口,她感觉千万把尖利的刺刀同时扎进了她的心脏,万箭穿心的痛楚不过如此。

 

她的平静生活被打碎了,她的幸福瞬间被摧毁了,她的世界彻底天翻地覆了。

 

大一的时候认识了陆云翊成为他的女朋友,大四一毕业就结婚,他们是同学朋友口中的男才女貌,人人称羡的一对。认识他整整十年了,难道她真的瞎了眼,认错了人吗?

 

钥匙串发出清脆的声响,门被推开,陆云翊皱皱眉,“雅柔,你在干什么?”

 

陆云翊看上去高高瘦瘦,皮肤白皙,单眼皮,高鼻梁,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更显得文质彬彬,全身充满了一股书卷气,温和没有脾气。

 

顾雅柔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嘟起嘴,“我这是速战速决,难道你想要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没有户口,当野孩子吗?”

 

他推了推眼镜,“雅柔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这件事解决好的。”

 

顾雅柔脸一绷,用力甩开他的手,“我难道没有给你时间吗?反正她早晚都会知道,这样摊开来把事情表明对大家都好。”

 

陆云翊扶着她,“你小心一点。”

 

“那你去把她搞定了吧!”顾雅柔将他朝着游以若的方向推了过去。

 

陆云翊面对游以若的迷蒙泪眼,失措得视线不知投向何处,只好垂下头,无力低语道:“以若,我们离婚吧!”

 

十年的相处,十年的感情,十年的付出,到头来就换来这么一句绝情的话。

 

他说的每一个字化为千万把利刀,将她活生生的凌迟一般。盈蓄在眼眶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苦涩的酸水不断从心口往外涌,似乎要将她整个湮没了。莹亮的眼泪爬满了她惨白的脸颊,苍茫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脸上,泪光熠熠,悲凉心酸。

 

游以若走上去,攫住他的手臂,“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以若,你不要这样!”陆云翊扣住了她单薄的双肩,表情凝重,“我跟你在一起早就没有感觉了。”

 

凌乱的拳头落在他的胸膛,游以若哭囔道:“你这算什么?以前给我的承诺都是在骗我吗?我恨你……恨你……”她绝望地哭喊,碎碎柔肠,声声心碎。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她阖上了眼睛,软绵无力的身体向后仰去。

 

“以若……”

 

夜已深,月高悬。

 

医院的急诊大厅沉淀了白天的喧哗用拥挤,此刻一片祥和的阒静。光洁几净的地板反射着雪白的灯芒,偶尔几名医生护士走过,发出低沉的脚步声。

 

突然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中年妇女慌乱地跑过来,“儿子,怎么回事?以若怎么会晕倒?”

 

“妈,你怎么会来医院?”

 

“今天恰好轮到苗阿姨在急诊值班,她给我打了电话,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

 

“妈,没有什么大事。”

 

她指指一旁的顾雅柔,“她是谁?”

 

“阿姨好。”顾雅柔冲她甜甜一笑。

 

这个时候,帘子拉开,苗医生和颜悦色地走了出来,“巧琴,恭喜啊,你的儿媳怀孕了。”

 

“真的?有几个月的身子?”沈巧琴乐得何不拢嘴巴。

 

“十周,差不多两个多月。目前还是有点流产的迹象,保险起见,最好住院观察一下。”

 

伫立在一旁的顾雅柔脸色越来越难看,咬咬牙就冲上去双手胡乱挥打陆云翊,“你不是说心里只有我,你早已对她麻木,为什么还会让她怀上你的孩子?你背叛了我……”

 

“那次我被客户酒灌多了……对不起……”陆云翊攫住她的双手,“你镇定一点,小心孩子!”

 

顾雅柔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还是在乎我们母子的,对吧?你还是会跟她离婚的,对吧?”

 

“儿子,怎么回事?什么母子,什么离婚?你跟她又是什么关系?”

 

陆云翊眉头皱成一团,双手抓着头发,烦乱不已,一夕之间让他的妻子和母亲都知道这件事,显然超出了他心理预设。

 

“阿姨,我和云翊是真心相爱的。”顾雅柔小鸟依人般依偎在陆云翊身边。

 

“儿子,你怎么能做出对不起以若的事!”毕竟是她的儿子,沈巧琴没有严厉指责,只是加重了语气。

 

“阿姨,你不要责备云翊,这件事我们都有错。一直以来,他的婚姻生活都不快乐,难道你想要让他一辈子都郁郁寡欢吗?”

 

“以若现在已经怀了我们陆家的孙子,这婚说什么都不能离!”沈巧琴斩钉截铁。

 

顾雅柔轻轻一笑,撇嘴道:“她肚子里的那块肉掉下来带不带粑,还不知道呢!”她慢慢地揉着自己高隆的肚子,“我做过B超确认了双胞胎男女,怀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陆家的孙子。是选择两个孙子,还是选择一个还不知道性别、还能不能成功生下来的孩子呢?”

 

她的话触到了沈巧琴的软肋,她一直想要抱孙子,结婚六年来,一直在督促他们,甚至带着游以若开了很多中药调养身体,便于受孕。

 

隔了一层薄薄的帘布,他们的对话清晰到可以让游以若想象到他们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她的心渐渐透凉,凝上了一层冰霜。

 

他的心都不在她的身上了,留着还有什么用呢?

 

继续僵持下去,只会造成三个人的痛苦。既然这样,她放手成全了他们吧,至少可以将伤害降到最低,彻头彻尾伤的只是她一个而已。她只怪自己太傻太蠢,不会识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她站起来,扶着墙壁摇摇晃晃走过去,拉开帘子,“我们……还是离婚吧……”

 

“看来你还是一个挺聪明的女人。”顾雅柔忙不迭地将离婚协议书和笔递给她,深怕她会反悔,“你快签了吧!”

 

游以若抬起头,木然地看着他,“云翊,我为你洗衣煮饭,我为你打扫屋子,我为你跑单拉客户……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她头一低,一滴清泪滚落在文件上,“房子我不要!你们嫌床不舒服,我还嫌这个房子太肮脏,以后任你们在沙发上滚,还是在浴室滚。还有这些钱,我也不要,你的背叛带给我的伤害不是区区这几百万可以磨平的!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姓陆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凌乱地划去文件上的那几行字,快速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装什么清高,你不要更好。”顾雅柔不屑地低咕一句。

 

游以若手一挥,将离婚协议书砸在陆云翊的脸上,“恭喜你,自由了!这个应该还你。”带了六年的婚戒似乎和她的手指合为一体,她拽了很多下才拔下来。

 

“我家云翊才不要留下你的任何东西!”顾雅柔抢过她手中的戒指,随手扔掉。

 

一道闪亮的弧度在空中划过,“叮--”戒指和地板撞击出清脆空洞的声音,好像一锤子砸在她心脏上,支离破碎,片片纷飞。

 

“但愿你们能够真的幸福,永远不会得到报应!”游以若咬牙说完,旋即转身离开。

 

泪水刹那间倾泻而出,宛若垂帘瀑布,止都止不住。此刻流的何止眼泪,心间也在滴着血水。

 

冰凉咸涩的泪水蔓延,迷蒙了她的视线……

 

她走出急诊大厅的时候撞到了迎面走过来的人,跌坐在地上。

 

“对不起,你哪里摔疼了?”头顶飘来沉磁性感的声音,面前多了一只修长的大手。

 

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都会关心她,为什么那个相处十年的人会如此冷漠无情?

 

酸涩翻涌,泪水再次磅礴四溢。

 

那名男子愕住了,弯下腰,关切地问道:“哪里摔疼了?”

 

游以若拽过他的衣袖掩面,放声嚎啕大哭起来,将所有委屈和痛苦宣泄出来。

 

他怔了怔,抬在半空中的手缓缓落在她消瘦的后背,不敢动一下,深怕惊扰了沉浸在悲恸中的她。

 

他的衣袖上有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还带有清雅的檀木香,混合成一股馨甜宁静的香气,将她的泪水中的苦涩冲淡。

 

许久,游以若的泪水才渐渐止住,抬起头,清婉的脸庞以被泪水润湿,眼睛被泪水浸泡地又红又肿,不过更加清澈透亮了。

 

“谢谢!”她松开他湿淋淋的衣袖,“对不起,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没事。”他浅浅一笑,将半截湿透颜色变深的银灰色西服衣袖藏到了身后。

 

游以若挪动了一下腿,双脚发麻,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啃噬腿上的骨肉,她只能僵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等待麻意褪去。

 

他换只手伸到她面前,“脚麻了吧?”

 

游以若吐了吐舌头,还是递上手。

 

一触及她的纤柔细手,被她冰寒的温度吓了一跳,好像握的是一块冰块,不禁加重几分力道紧握她的手。

 

他扶着她站了起来,两个人尴尬地并排伫立着。

 

游以若瞟了一眼被他紧紧握住的手,喃喃道:“手……”

 

“哦!”他立即松开。

 

“谢谢。”简单道了一声,游以若挪步离开。

 

明亮的黑眸凝视着她渐渐湮没在黑暗中的纤瘦背影,嘴角一勾,噙着一抹清浅的淡容,抬起湿答答的袖子看了一眼,却意外发现纽扣上缠了一条铂金项链,样式简单的星形吊坠上镶嵌了几颗碎钻。

 

他追了出去,但是早已不见她的身影。

 

 

 

三年后。

 

天色破亮,旭日东升。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不用梳理就那么柔顺,齐刘海遮住了她的小脑门,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她在房间里没有那抹的身影,立即大喊,“妈咪,妈咪,妈咪……”

 

“来了,来了!”

 

游以若穿着围裙从厨房跑过来,抱起柔软的小身体,在她白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朵朵,今天要穿什么衣服?”

 

“粉红色的裙子。”

 

“怎么又是粉红色的裙子?”

 

“漂亮!”

 

“小小年纪就知道臭美了。”游以若捏捏她小巧的鼻子。

 

和往常一样替朵朵穿好衣服,喂好早餐,她就送朵朵去楼下的张奶奶家。张奶奶退休在家,张伯伯早就过世,子女都在国外,现在就一个人住。朵朵一生下来,张奶奶就主动要求照看她。而游以若也需要工作赚钱,没有时间照顾朵朵,生孩子二个月后她就去工作了,把朵朵交给张奶奶照看。

 

今天朵朵拽着游以若亲了好久才肯放她去上班,她错过了公交,只能坐下一班,导致踏进公司大门的时候快要迟到了。

 

她慌乱地往里跑,看到一部电梯门正好打开,直接冲了进去。脚下的高跟鞋一滑,身子一个趔趄,正好这个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扶了她一下。

 

“太谢谢你了!”游以若舒了一口气,要是在这里摔一跤,那么多人围观,肯定立马成为公司名人。

 

她抬起头,看到一张俊脸,饱满的英挺,剑眉微拧,鼻若悬梁,如寒星般的厉眸正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她。

 

游以若一骇,瞠目结舌,“总……总裁!”她掩嘴,倒吸一口寒气,匆匆后退。

 

眼前这位宣氏财团的总裁宣楷濯心思缜密,脑子精明,除了喜欢精算各种数据之外,也经常算计着旁人。

 

他可谓是商界的传奇,二十岁不到的年纪,自父亲手中接下控管宣氏财团内部资金运转,及掌控财团管理的重担。他更是独具慧眼,在国际金融危机的时候,在欧洲低价收购多家公司,不断扩大财团的版图,赚进高额利润。

 

怪不得那么多等电梯的员工,都没有上这部电梯。游以若咬咬唇,恨不得找条缝隙钻进去了。

 

她的一只脚才踩出电梯门,就被宣楷濯拽了回去。

 

他挑挑眉,瞟了游以若一眼,目光摄像外面的员工,“我正好要出去,你们上去吧。”他走出了电梯,身后两名助理跟着快速走了出来,其他员工这才敢走进电梯门。

 

宣楷濯双手插在裤袋中,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皱了一下眉,纳闷地嘀咕道:“怎么觉得她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总裁,她是财会部的小员工,你怎么可能见过?”总裁助理更加纳闷了。

 

“她的资料拿给我看看。”他多加一句,“今天之内。”

 

“总裁,例会的时间马上要到了?”

 

宣楷濯转身一看,电梯口依旧挤满了人,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偶尔也应该让各部门经理等一下,陪我视察一下一楼的工作情况吧!”

 

 

 

“叩!叩!”李助理捧着一份资料站在门口。

 

里面随即传来咆哮声,“我不是说过,午休时间不要打扰我!”

 

李助理全身打了一个寒颤,幸好他心理承受能力强,不然早晚得心脏病,“总裁,你今天早上说要的资料,我去人事部拿来了。”

 

“进来吧!”

 

宣楷濯的语气缓和下来,李助理悬在半空中的心脏总算稳稳着落了,战战兢兢地放下材料就离开。

 

宣楷濯翻开人事档案,黑眸敛紧,喃喃低语,“游以若……原来你叫游以若。”

 

指腹轻轻滑过她的照片,清汤挂面,清婉的脸上没有施任何的粉黛,头发没有染烫只是简单地扎成一个马尾辫。她的眼睛却异常明亮,宛若秋日的星辰,熠熠闪耀。更加衬托出她容颜的娇美,全身散逸着一股简约朴实无华的气韵,若空谷幽兰般恬静。

 

宣楷濯打开抽屉,取出一条项链,星形吊坠在空中旋转。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吊坠,嘴角斜扬起一抹骜笑,“游以若,我们又见面了。”

 

“以若以若,劲爆消息!”韩小蓄偷偷凑近游以若,“今天早上,我们公司有一女,不怕死,居然敢跟终极大Boss抢电梯。”

 

游以若继续盯着屏幕,冷不丁地说道:“那个不怕死的,就是我。”

 

“啊?”韩小蓄失声尖叫一声,高分贝尖细的声音引来办公室所有人的目光,她立即尴尬地朝众人傻笑一声,“呵呵……一张黑色纸片看成蟑螂了,呵呵,今天没有戴隐形眼镜……”

 

所有人下一秒转过头,继续默默工作。

 

韩小蓄压低了声音,“以若,快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你这么闲,替我分担了这份财务报表吧。”

 

“这份报表不是雪倩的,她怎么又把自己的工作推给你做?我要去告诉孙经理……”韩小蓄满腔已义愤填膺,声音不禁又大了。

 

“嘘……你小声一点!”游以若拉住了她,“算了,多一事不如小一事。她是空降部队,我们还不是少招惹她。”

 

韩小蓄冷嗤一声,“跟总裁隔了十七八代的亲戚关系,她还真把自己当成皇亲国戚了!”

 

尖细的高跟一步一步铿锵有力地砸在地板上,节奏不缓不急,一听就知道经理过来了,韩小蓄立马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一名中年妇女,穿着套装,挺胸收腹轻咳一声,“咳、咳--”

 

下一秒,所有工作人员放下手中的活,齐刷刷看向她。

 

“今天例会,总裁特别表扬了我们部门把一个季度的报表做得非常好。公司一向赏罚分明,作为犒劳今晚请我们部门的全体员工吃饭。好了,你们继续工作吧!”

 

经理回办公室,门一关上,外面立即沸沸扬扬喧腾起来。

 

“以若,她们都在考虑今晚穿什么衣服,你呢?”

 

游以若对着电脑,双手在键盘上快速飞舞,“我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就不去了。”

 

“经理不是说全体员工都要参加,你怎么能……”

 

“我们部门那么多人,少了我一个,没什么的。”

 

韩小蓄叹了一口气,“哎……你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呢?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在自我折磨。”

 

游以若淡淡一笑,笑容僵硬、苦涩。

 

 

 

宣楷濯踏进酒吧的时候,音乐声震耳欲聋,气氛沸腾地几乎把屋顶都快要掀翻了。

 

旋转的绚烂灯光,璀璨夺目,到处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浓深+的剑眉蹙紧,这么多人,让他从何找起?都怪李柏桐办事不力,下一次安排酒桌饭席,扫一眼就能找到她。

 

“总裁,你也来啦,过来喝几杯……”卢雪倩借着几分酒意拉着宣楷濯喝酒。

 

一听总裁来了,女员工一个个围了过去,不是搔首弄姿,就是扭腰摆臀,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尽显魅力。

 

卢雪倩悄悄溜去厨房拿取了一些味精倒在啤酒中,听说味精加啤酒有媚-药的作用,不管真的有没有效,尝试一下未尝不可。

 

宣楷濯一个人难以抵挡连番炮轰,喝她们推过来的几杯酒,多种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形成刺激的气味,他难以忍受,倏地站了起来,其他人也紧跟着站起来。

 

他无奈地低叹一声,鹰凖般锐利的眼眸扫了一圈,“我要去洗手间。”

 

被他锋利的眼神骇住,她们没有跟上去。

 

“哼!”卢雪倩瞪着她们,“你们滚远一点,总裁才看不上你们,少做白日梦!”

 

一女白了她一眼,嗤之以鼻,“难不成会看上你?”

 

宣楷濯直接走出了酒吧,一脸愠怒。推掉了应酬,安排好一切,结果没有见到她,却被一群女的“围攻”。

 

不知道李助理现在和天利集团的合作项目谈判进展如何?

 

“手机呢?”他翻遍身上的衣服口袋没有找到,回车上找了一遍,也没有,可能落在办公室了吧,他开车回公司。

 

 

 

宽敞的办公区一片漆黑,清浅的月光如流水涓涓流淌下来,穿过落地上,倾泻在光洁的地板上,几盆文竹投下婆娑迷蒙的暗影,宛若一幅水墨画,水墨比例调配地恰好,勾画出一副重峦叠嶂的壮丽山水写意画面。

 

如此阒静的幽黑环境中,只有一道跃动的幽亮光晕。

 

游以若坐在电脑桌前,忘我地投入工作,双手不停地敲打键盘,似乎此时她的世界中只有屏幕上的那些数字。

 

她时常加班,早已习惯。张奶奶有她家的配用钥匙,如果加班就会打个电话通知她,她喂饱了朵朵,送她回家,哄朵朵睡着了才离开。

 

敲完最后一串数字,她快速浏览了一遍。

 

“总算完成了!”游以若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一看才知道已经十点了。她匆匆收拾办公桌,拎包起身离开。

 

游以若想到一天没见的朵朵,不禁加快脚步,“砰--”在转弯处撞到了一堵肉墙。

 

“对不起,对不起……”游以若揉着额头,连连道歉。

 

走廊只有几盏应急灯,散发着幽幽的绿色光芒,暗淡的光线将视线模糊,看不清彼此。

 

“你是哪个部门的?”宣楷濯手上拿着手机,被她一撞,飞了出去,现在也不知道掉在哪里了,蹲在地上,双手摸索。

 

游以若小心翼翼地凑近他,闻到一股酒味,“你为什么不站起来,是不是哪里撞疼了?需要叫120吗?”

 

“120?你有没有搞错?我是被你撞得全身骨头散架,还是缺胳膊断腿了?”

 

“我是担心你撞到脑子了。”

 

这是在变相骂他脑子有问题吗?

 

“我是在找被你撞飞的手机!”

 

“原来是为了找手机啊,这不简单。”游以若从皮包中摸到自己的手机,“你报吧,手机号码是多少。”

 

“你是不是太主动了?不懂矜持,廉耻总应该懂得吧!”

 

“你什么意思啊!我才不稀罕你的什么电话号码了,我只想帮你找到手机,好心当做驴肝肺!”

 

宣楷濯站了起来,不悦地说道:“158********。”

 

话音一落,墙角发出淡淡的幽光,悠扬的小提琴声飘出。宣楷濯走过去,捡起手机。

 

“你检查检查有没有损坏,坏了我赔你!还有……”游以若将自己的手机举到他的面前,“看好了,拨打你的手机号码的记录已经删除了!”

 

游以若绕过他准备下楼,宣楷濯突然上前揪住了她的手臂,“你惹了我,想这么容易就走?”

 

“你想什么吗?要什么赔偿直说!”游以若甩了甩手,奈何她握得太紧,挣脱不开。

 

宣楷濯冷睇了她一眼,拨通手机,“是管理处吗?现在把大楼里的所有灯都打开……”

 

话音一落,走廊上的灯一盏盏次第点亮,光芒驱散了黑暗,瞬间盈满了每一个角落。

 

刺目的光芒射向游以若的眼睛,长时间待在暗处,一时间不能适应,她立即抬手遮住视线。

 

“是你?”低沉带磁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暗暗的欣喜,宣楷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游以若缓缓放下手,呆若木鸡,双眼发直地看着他,又觉得这样不礼貌,她叹气地垂下头,“总裁,怎么会是你?”

 

宣楷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先是恼怒,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是惊愕,接着是懊恼和无地自容。

 

“你看到我不高兴?”

 

游以若撇撇嘴,“高兴……呵呵……”她嘀咕一句,“高兴才怪!”

 

“一天之内,我们撞了两次,你说是不是缘?”

 

“呵呵……真的好有孽缘……”游以若招招手,“总裁,时间不早了,拜拜,明天见!”

 

游以若视他为瘟神,离得越远越好。她一转身,才发现手还被他拽着,她指指他的手,“能不能松开?”

 

宣楷濯松开她的手,从口袋掏出一样东西扔向她。

 

游以若避免被砸额头,伸手一接,“你给我车钥匙干嘛?”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给我开车。”

 

游以若瞠大了水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老板,你的工资和奖金由我来发。”

 

宣楷濯经常出现在各种八卦杂志上,被卷入各种女明星的八卦绯闻,出席的场合身旁的女伴重来没有重复过。在游以若眼里,他就是一名花花公子,视女人为玩物,这么危险的人物还是少接触为妙,游以若谎称,“抱歉,我不会开车。”

 

“那你明天不要来工作了,去报班考驾照吧!”

 

居然用工作来威胁她,游以若只好承认,“我有驾照!”

 

“那你为什么说不会开车?”

 

“考得太久了,忘了不行吗?万一一个闪失,把总裁你的爱车撞坏了,我可赔不起。”

 

宣楷濯将她拖入电梯,“没关系,你把它当成碰碰车开也无所谓!”

 

看来她这次在劫难逃了,游以若磨磨牙,斜睨着他,“你分明就是见缝插针,自私自利,蛮不讲理,悭吝可恶,剥削压榨劳动人民剩余价值为己任的资本主义吸血鬼。”

 

“定义的不错!”

 

地下一层的停车场停了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LP670-4 SV,游以若拖着沉重的脚步向车走去,“这是你的车?”

 

“怎么样,喜欢吗?”

 

游以若冷不丁地干笑一声,“它的身价多少?”

 

“600多万吧。”

 

“哎……这个价位的车,撞烂了,你也不会心痛。”说完,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宣楷濯坐在旁边的副驾驶座上,“那好,下次我给你贵一些的车撞。”

 

“千万不要有下次。”游以若忙不迭地打断他这个念头,“你的安全带还没有系?”

 

宣楷濯仰头,疲倦地阖上了眼睛,眉头紧皱,“可能今天空胃喝酒,喝得又杂,现在有点头昏眼花,你帮我系吧。”

 

游以若嘟囔一句,“装模作样。”装作没有听到,直接发动引擎,一个急转弯,加速开出停车场。

 

停车场的减速设置得颇多,车的速度又快,宣楷濯被颠簸了十几下,悻悻然抱怨道:“你开的碰碰车,还是过山车?”

 

“是你的车防震系统不好!”

 

宣楷濯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开了车窗,夜晚沁凉的清风拂面,撩动他垂在额头的又粗又硬的黑发,但还是抚不平心底翻涌的一股燥热感。

 

他整个身体慵懒地斜倚着座椅,银灰色的西服布料柔亮,褶皱处颜色加深,如在月光下流淌的溪水。他扯了扯领带,头微微侧过,深黑的双眸凝时着婉丽清雅的侧脸。

 

弯弯的柳眉绷紧,线条秀挺鼻梁透着一股倔气,视线快速移开她那微微轻抿的柔润红唇,最后,跌入清澄似水的幽深黑瞳……

 

三年不见,她的变化好大。

 

三年前的她,哭得好像一个小孩,丢失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软弱无措,苦闷憋屈,面对一个陌生人都可以释放自己所有压抑的情绪。

 

三年后的她,还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她变得好像一个咄咄逼人的刺猬,不给别人走近她的机会。她是独立自信了,但同时也将自己的心墙高高筑起,自己走不出去,别人也无法靠近。

 

游以若正襟危坐,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提了一口气,憋在胸口。驾照是她在大学期间考得,说来也有那么七八年没有碰过车了,能忘的基本上也忘得差不多了,不紧张才怪。

 

“对面有车来了,你应该把远光灯换成近光灯。”

 

游以若好不客气地打掉了他的手,“我知道!”

 

“我渴了。”

 

“憋着!少废话,就不会渴了。”

 

“我要喝水……”

 

“没水。”

 

“停车,给我买水!”宣楷濯口干舌燥,仿佛在躺在干涸泽池上的鱼,正遭受着烈日的暴晒。他侧过身,推推她,“去给我买水。”无力霸道地命令她。

 

游以若全身的神经都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突然被他一推,集中的精神被打断,突然迎面急速飞驰过来一辆车,刺亮的远光灯直射她的眼睛,她本能地快速调转方向盘,结果一慌乱错踩了油门……

 

“砰--”车撞上了防护栏。

 

一震,游以若紧闭眼睛,双手死死地拽紧方向盘,一切平静下来,她缓缓转过头,“你没有事吧?”

 

宣楷濯头斜靠着车窗,双目紧阖,一动不动。

 

“你……你怎么了?”游以若惊慌失措,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凑进他,检查有没有外伤,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她愠怒地朝他胸口捶了一拳,“喂!不要装晕了!”

 

宣楷濯依旧岿然不动。

 

游以若轻拍他的脸颊,“唉,实在太逊了!堂堂宣氏财团的总裁,居然胆小如鼠,车碰了一下防护栏就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屁股尿流……”

 

宣楷濯突然弹开眼睛,幽深的黑眸敛了冷魅邪肆,嘴角黠黠一勾,“我倒要看看到底谁胆小如鼠……”突然大掌覆上游以若的后脑,往他的方向一推,薄凉的唇瓣霸道地攫住了她柔软的香甜。

 

“嗯……”游以若双目瞠大,恼怒不已,双手胡乱挥打,但对于健硕的他根本不痛不痒。

 

宣楷濯强势、野蛮、粗鲁。带着惩罚的意味,对她的粉唇又啃又咬,锋利的牙齿一遍一遍刮痧着,她感觉到唇瓣又肿又胀,泛着灼灼的痛,刺刺的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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