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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6年前 (2018-02-11)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209
顾盼怀孕了。
孩子是林岸生的,只要一想到这一点,顾盼就忍不住勾起唇角笑出声。
她爱了林岸生六年,四年暗恋,两年陪伴,终于有了这么一个结晶,来佐证她这六年来耗尽心血的爱恋。
然而顾盼也捏不准林岸生的态度,他尚且把她藏在暗不见光的地下,从不开口谈爱,这个孩子,他会要么?
电话适时接了进来,顾盼戴上蓝牙耳机,捏紧了方向盘,是林岸生的电话。
她竟然一时有些心虚,按下接通,“喂?林总。”
“顾秘书,上班时间,你就这么想男人?”林岸生声音凉凉的传来。
顾盼心口一窒,解释道:“不好意思林总,我刚刚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来医院检查了下,很抱歉没有先跟你说。”
“帮你检查的是男医生么?有没有检查到床上去啊?”林岸生似笑非笑,说出的话让顾盼觉得羞辱难堪。
“……”顾盼咬紧了牙,没有说话。
“十分钟之内,我要见到你的人。”林岸生冷冷说完就挂了电话,根本不关心顾盼身体到底怎么了。
顾盼长长吐了一口气,林岸生这样子,她已经习惯了,可是心口为什么还是抽搐着发酸?
认识顾盼的人都说顾盼长了一副狐狸精的脸,天性犯贱,专门勾-引有家室的男人。
顾盼一开始也会委屈哭闹,向林岸生求抱抱求亲亲求举高高,林岸生只会冷着脸说:“顾盼,你本来就很贱。”
后来顾盼渐渐学会隐忍,不哭不闹,不争不抢,林岸生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鲜少忤逆惹他不高兴。
赶到公司,一堆人对顾盼指指点点,顾盼皱眉推开办公室的门,乍见林岸生和一个女人对坐着。
气氛僵硬。
顾盼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实习生了,姿态优雅从容,“林总,您找我?”
林岸生还不曾发话,那个女人就冲了过来,狠狠地扇了顾盼一巴掌,大骂着:“贱人,谁给你的胆竟然勾搭我老公?你最好把人交出来,否则我要你身败名裂。”
顾盼捂着脸,恍然记起这前几天在宴会上见过陈太太,她当时还很羡慕陈太太和先生恩爱无双。
陈太太还在骂,用尽尖酸刻薄的语言。
顾盼身后,办公室的门还开着,同事们都纷纷伸长了脖子窃窃私语。
顾盼耳边嗡嗡嗡的响,却什么也听不清,她看着林岸生,眼神倔强又透着期待。
林岸生侧着脸,脸部轮廓冷硬极了,她甚至瞧得见他咬后槽牙的动作,面部轻微绷紧了。
然而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看着她被冤枉被羞辱,林岸生无动于衷。
顾盼咬紧了牙,抬眸冷若冰霜的盯着骂她的女人,“自己守不住男人,凭什么怪别人?”
陈太太空张了张唇,终于捱不住这种难堪,又怕得罪林岸生,解了气,灰溜溜走了。
顾盼关上办公室的门,后背抵着门,整个人泄了气般无力。
林岸生点了一支烟,慢条斯理的抽了起来,很长时间才吐出一口白烟,叫顾盼,“过来。”
“岸生……”顾盼弱弱的叫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的情绪。
他没有答,顾盼小碎步走过去,半蹲在林岸生脚边,摇晃着他的胳膊,可怜巴巴的解释,“岸生,你知道的,我不会那么做。”
林岸生总算看了顾盼一眼,他还记得她大一入学,他去看望导师时遇见她。
顾盼那时候天真烂漫,扎着一个马尾,也是这样拉着他的胳膊,甜甜的喊,“师兄,师兄,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啊?”
现在她叫他岸生,他却生出几分嫌恶,陈太太丢在他面前的证据像一记闷拳,砸在他脸上。
林岸生揉了揉顾盼的头发,捏住她的下巴,手里的烟头明明灭灭在顾盼脸边晃着。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你这张脸?”
脸边的热度吓得顾盼一阵瑟缩,“岸生,你要做什么?”
“毁了你的脸啊,这样就没有人会再被你勾yin了。”林岸生漫不经心的说着,那样轻描淡写的戳痛顾盼的心。
顾盼吓得后背发凉,不住的摇头,“我没有,岸生,你要相信我。”
捕风捉影的事多了,顾盼相信,林岸生在她身边多年,不会不了解她。
可是林岸生菲薄的唇边笑意越发薄凉,他把桌上一个信封拿起来,狠狠砸在顾盼脸上,手里烟头一落,烫在顾盼手背上。
“啊!岸生。”
受了伤还那样含情脉脉的叫着林岸生,连顾盼都觉得自己不要脸。
林岸生掐灭了烟头,揪住顾盼的衣领,抬起来的拳头紧绷着,擦过顾盼的脸颊,落在她身后的沙发上。
顾盼吓坏了。
林岸生平日里性子沉稳,为人谦和有礼,只有对她,才会这样暴戾无常。
有时候顾盼想着,林岸生好歹对她和别人不同,这样会不会就代表着她是特别的?
可现在顾盼手背上一片青紫,火辣辣的痛感抵不过心脏的酸痛。
她拽着林岸生的胳膊,苦苦摇头。
“贱人,开fang记录都有了,你还想骗我?”林岸生骂着,眸中翻滚着怒火。
当初他警告过顾盼了,他不是什么好人,让她不要喜欢他。顾盼固执的跟着他,甚至求他恩师给她推荐信,顾盼这才成了他的秘书,一做就是两年。
林岸生是看着顾盼念完大学的,他的每一次出现,都将她四年的时光串成一条以林岸生为主心骨的线,顾盼顺着那条线走了下来,却发现林岸生压根不会喜欢她。
他薄情寡性,心里只有自己的生意,看不见她的良苦用心,甚至在她入职的时候想要把她当成礼物送给别的老板。
是顾盼求着他,与其送给别人,不如他自己收下。
那时候林岸生就开始骂顾盼犯贱。
顾盼也觉得自己犯贱,不然也不会设计爬上林岸生的床。
她因成为他的女人而欢喜,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他多一点的关爱,可林岸生说,“顾盼,你那么想要钱是不?可以啊,和我睡一次一百块,货到付款。”
顾盼想到往事,痛得眼睛发涩,她抖着唇瓣,咬牙坚持,“我没有跟谁开fang,林岸生,我只跟过你,你自己的女人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呵。”林岸生怒极反笑,顾盼这话更是扎心,他要是清楚顾盼是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至于被人把绿帽都戴到头顶了还不知道么?
顾盼坐在地上,林岸生保持着双手环在她身侧的姿势,以绝对压迫的气场逼顾盼跟他对视。
林岸生眼角几分烈红,冷峻的面容嘲讽到底,“顾盼你是有多想男人?日日夜夜在我身下承欢还不够?”
顾盼只觉得浑身发冷,林岸生压根不会听她解释,她撑着手臂要站起来,“随你怎么说。”
林岸生一把按住顾盼的肩膀,他真恨不得捏死她算了,可他嫌她脏手。
他抓起地上的信封,把那些记录着顾盼和陈先生开fang的账单摊开放到茶几上,逼着顾盼去看。
顾盼两个字,还有那一串身份证号,都让顾盼呼吸一滞,她慌了,拿着单子反复验证。
一共十几次,每一次都是她的名字,她的身份证。
顾盼想,会不会有人陷害她,这是假账?
林岸生显然看穿了她的想法,扯了扯领带,阴郁的神情像要吃人,“豪庭酒店是我的产业,顾盼,你胆儿可真肥。”
在他的地盘上,和别的男人开fang,存心膈应他是不是?
这种女人,死不足惜。
“岸生,你听我说。这上面的日期,你都好好回想一下,我成天围着你转,怎么可能有时间出去?”
林岸生居高临下的,冷冰冰的望着顾盼。
顾盼心下一凉,比起林岸生的陌生,她更想他发火,那样至少他不会抛弃她。
她支着腰站起来,手臂软软的勾住了林岸生的脖子,垫着脚要去吻他。
林岸生冷冷别开脸,双手抬起来却不抱顾盼,他低笑着,“顾盼,别碰我,我嫌你脏。”
“……”顾盼狠狠的抖了一下,她用尽力气的爱林岸生,她以为他是因为幼时父母离异而失去了爱的能力,可她现在怎么那么怀疑,林岸生不是不会爱,只是不想爱她。
“岸生,求你相信我。”顾盼知道自己无力,豪庭既然是林岸生的产业,他不会看不出那些账单记录的真假。
她明明没有做,却在证据面前无力还手,只能求他,奢望能仰仗他的信任,信任她一颗真心里满满都是他林岸生。
林岸生不喜欢女人哭,眼前的顾盼哭得他心情烦躁,他又看到她手背上被他烫伤的印记,更是不耐烦。
最终他抱起顾盼,把她按在沙发上,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林岸生命令一声,“不许哭。”
顾盼越发哭得汹涌,在爱的人面前受了委屈,怎么能够忍得住?
林岸生烦了,翻过顾盼的身体,掀起了顾盼的裙子。
顾盼知道他要做什么,每次她做错事惹他不高兴,林岸生就会在床上惩罚她,要她哀哀求饶,他才肯放过她。
可她现在怀了孩子,林岸生又不知轻重……
“岸生,不要。”顾盼第一次违抗林岸生,在那种事情上说不要。
林岸生按住顾盼挣扎的手,心口团着的火气更盛。
他咬住她的耳垂,狠声道:“怎么?不想被我碰?你哪位情人魅力这么大,居然让一个荡妇变得矜持了。”
“林岸生!”顾盼终于忍够了,眼泪迷糊了视线,她侧头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怀孕了。”
身后的男人动作募地一顿。
顾盼一颗心悬了起来。
“孩子是谁的?”
林岸生问。
他的怀疑,像一把刀,尖酸刻薄的在顾盼心口豁开一个大大的口子,外头的冷风呼呼的灌进来,顾盼又痛又怕。
她把眼泪在沙发上擦了擦,鼻音很重的说:“林岸生,我们分手吧。”
林岸生压在顾盼身上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笑道,“找到了下家,就要甩了我?”
她凭什么是先开口说不要他的那个人?她压根就没有资格。
更何况现在她背叛了他,林岸生更不可能轻易放过顾盼。
顾盼有些无力,这些年她用尽全力去爱,却没能得到林岸生一点点的喜欢,他除了身体上占有她,言语上羞辱她,精神上也要把她凌迟透了才罢休。
她整个人生打着林岸生的烙印,他却用一句莫须有的背叛撇得干干净净。
“岸生,你只知道自己不容易,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了你不要父母不要家庭,我背着多少年的骂名义无反顾的爱着你,我也不容易。”
顾盼嘴上说着分手,心底多少还是舍不得。
她初见林岸生时,他已经毕业,事业小有成就,时常回母校去看老师。
顾盼那时候暗自庆幸,她和他是同一个导师的得意门生,她是受宠的小师妹,他是高冷孤傲的大师兄,她满心欢喜的爱慕着林岸生,制造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林岸生看不到顾盼的好,他只知道,是顾盼没用。
她进公司时他就警告过她,不要妄想靠着恩师的关系就能风生水起,她要留下来,必须展现她的价值。
于是林岸生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把顾盼送给客户。
顾盼半夜哭着跑回来,说她打伤了人跑了,林岸生要送她回去道歉,顾盼用一杯下了药的酒敬完林岸生。
再醒来,两人已经发生了一些不可控制的事情。
过去的点点滴滴根本无法打动林岸生,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顾盼背着他搞上别人,还怀了孕。
奇耻大辱闷在心头,林岸生在顾盼毫无准备的时候要了她。
尽管她哭着求他,“岸生,你能不能轻点,太痛了。”
可林岸生不能接受那样的羞辱,就像小时候父亲说他妈妈是个背着老公偷情的贱人,他憎恨着这样的母亲,更恨着顾盼。
顾盼已经不能承受,用最后一点力气求林岸生,医生说了她体质弱,前三个月得好好养胎才行,否则孩子可能会保不住。
“岸生,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跟其它男人说话了好不好?你不喜欢我,我也滚得远远的,我什么都不要了,你能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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