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死于身边的人的算计,一朝重生,发现怀孕了

时间:6年前 (2018-01-30)来源:怀孕期阅读量: 211

导读:

轰隆隆——

  随着一声巨响,瓢泼的大雨就这样倾倒了下来,洪都许久都没有出现这么反常的天气。

  刘归凡坐在郊外的破庙里,头顶是早已被雨水浸湿的茅草。

  因为地势低洼,落在地上的雨水混杂着泥土开始倒灌进庙门,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肉中也浑然不觉。

  抬头看着昏暗的天边时不时被闪电劈开一道亮光。枯藤,老树,到处都是破败。

  想她身为洪都第一大户的女儿,坐拥万贯家财,却落得如此下场。

  与她的破布烂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她身边这位衣着华丽的女子。雨滴落在地上,溅起的泥水不经意的碰上了女子精致的绣鞋,紧接着就见她厌恶的将身子往仅剩的干净的位置挪了挪,毫不客气的也将这厌恶的神情也落在了刘归凡的身上。

  只是女子面上却装的是那样的巧笑倩兮,“好妹妹,你现在这个样子,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拿了银子快走吧。”

  走,说的轻松。

  这天下之大,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处?

  “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刘归凡抬眼看着身边的人,冷眼划过被她丢在地上,已经被泥水浸湿了的银票。

  修长的手指终于伸了出来,捏起银票,看着上头的数字,冷哼了一声,“表姐,夺了我那么大的家业,这区区五百两就想打发了我,你可真大方啊!”

  “我夺你的家业?”女子瞬间就被踩到了痛楚,面色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这本就是我刘家的东西,你一个野种,非我刘家的血脉,还想继承家业?”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大家小姐的姿态?”女子厌恶的看着坐在泥水里的刘归凡,手上捏着帕子挡在鼻口,“勾引男人,若不是爹爹好心救你一条小命,你早就被浸猪笼了,竟然还不知足,妄想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

  她勾引男人?

  她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刘归凡突然就笑了,“说这些,你不心虚吗?”

  若不是表姐那一封“不小心”出错的游园拜帖,我怎么会出现在郊外,被那个突然却又巧合出现的男人强暴?

  我多么相信你,可是你呢?你引人前来看我丑状,还买通我的丫鬟给我灌上莫须有的罪名,让我成了这洪都人人喊打的狐狸精!

  偌大的洪都,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那些那些所谓的多年邻居、朋友,都要将我浸猪笼,恨不得我死!

  刘归凡死命咬着下唇,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鲜血从指缝中流出来,“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你就不怕吗?”

  “我怕什么?”女子无所谓的扭头讪笑,“舅舅、舅母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悬崖尸骨无存;而你,是自己勾引男人,落得人人唾弃;至于家产,这本就是刘家的东西,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害怕的?”

  原来,

  这个才是表姐的真面目。

  害她爹娘死于非命、夺她家产、毁她清白,竟然还有脸在这里说什么拿回自己的东西,在这里装什么纯良?

  若不是她好心送出去的银子,叔父哪能当上洪都知县;若不是她仗义自助,叔母、表姐哪里来如今的锦衣玉食?若不是她,现在的刘家还只不过是一群在乡野间的村夫农妇,哪里有现在穿金戴银的生活?

  想不到啊,她用这么多的银两,竟然养出了这么多的白眼狼,还亲手将自己送到了狼爪之下,任人宰割!

  什么至亲之人,什么好姐妹,在金钱面前都是假的。

  那些只不过是握在手中的泥沙,看起来真真切切,但是风一吹就什么都没有了。

  是她瞎了眼,错信了人!

  “好!”刘归凡猛地站起来,双手恶狠狠的扣住了女子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眼睛瞪得滚圆,“既然不怕,那就等着午夜梦回,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前来找你索命!”

  “那我就在这里多谢表妹提醒了。”下人迅速就将刘归凡给拉开,女子嫌弃的用手帕擦干在脖上的泥土,随手将帕子丢在地上,“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就等着表妹死后,带着那些厉鬼一起来找我索命,看看我是被你们一起带到地府,还是在这世上活的潇洒!”

  一旁的婢女将地上的银票捡起,这才撑起一旁的绣伞,随着女子慢悠悠的走出了破庙,走进漫天的大雨中,女子声音混杂着雨水传进刘归凡的耳朵,“这五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既然妹妹看不上,那表姐这就走了。”

  刘归凡瞪大了的双眼在这夜色中亮的很,语气中都是自信:“表姐,你这算盘打的真响,劝我出了洪都,再让人取走我的小命,好理所应当的霸占我的家产。但是你别忘了,我是京城恭亲王的外孙女,就凭你,想要我的命,下辈子吧!”

  女子在听到这话脚步一顿,看笑话般的转身,快步走到刘归凡的面前,身边的下人迅速将她给控制住,让她不能动弹。而女子的双手顺势握紧了她的下巴,“天知道我现在多想掐死你,但是我不会这么做。”

  窒息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刘归凡不自觉的挣扎,而女子的手就这样放开了。

  “嘭”的一声,她跌落在地上。

  女子看着她这么狼狈的样子,放声大笑了起来,用手指捏起了刘归凡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好妹妹,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有个问题想问问妹妹,你这个恭亲王的外孙女在洪都叫的响亮,远在京城的恭亲王,愿不愿意认呢?”

  女子的右手猛地在她的侧脸拍打了好几下,“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撑腰,一个小小的刘家,敢做出这些事情吗?”

  “你说什么?”刘归凡猛地站起来,眼前一黑,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这不可能!

  恭亲王,她的外公,怎么可能会要她的命!

  是他找她回京,是他主动前来认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女子看到刘归凡的表情,心中无比的舒爽,决定再给这已经烧旺的火添上一把柴,一步步的靠近,将她逼到墙角,“你真以为那些人是来接你回京的?醒醒吧,他们不过是要把你找出来,然后杀了你。你一个野种,回到京城除了能给恭亲王府抹黑,还能带来什么?那些人可比我们狠,至少,我现在还给你送来了银两,他们呢?”

  “他们一开始,就打算要你的命!你死了,恭亲王府的耻辱就永远不存在了。”

  原来如此,那一纸认亲书,就是一道催命符。

  “你倒是好心,让她做了明白鬼。”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

  红衣女的声音就像是沙漠里的一汪清泉,明明甘甜,却带有致命的毒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费唇舌,受死吧。”

  简简单单取走一条人命,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丢掉一袋垃圾。

  原来这就是京城中的达官显贵。

  在那些人的眼中,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人命、亲人在他们的眼中不过是草芥,随时都可以丢弃。

  而现在,刘归凡就是她口中的垃圾。

  即便是如此,她依旧是不死心,“死之前,我能知道你是谁吗?”

  话音才落,长剑就已经刺进了她的胸口。

  刘归凡心眼看着鲜血随着剑的拔出而喷涌,看着鲜暗红色浸湿了自己的衣裳,然后和泥水混为一滩。

  嘭——

  她摔在地上,逐渐失去了意识。

  红衣女低头看着她,“一个野种,不配知道我是谁。”

  你不过是一个野种,

  你去到京城只会给恭亲王府抹黑,

  他们原本就打算要你的命!你死了,恭亲王府的耻辱就从此不存在了!!

  外头狂风依旧,夜色越发的寒冷。

  刘归凡看着这一切,耳边传来的是爹爹和娘亲跌落悬崖的尖叫。

  眼前闪过的是强暴她的猥琐男人,叔父伪善的笑容,表姐丑恶的嘴脸,身旁这个女子声音中的寒意以及京城中那些从未谋面的亲人。

  她以为的亲情,不过是他们早就已经设置好的圈套。她满怀期待的一步步走进然后被死死套牢,万箭穿心!

  好一个恭亲王!

  好一个亲外公!

  既然如此,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刘归凡的眼睛突然充血变得鲜红,那些对不起我、害过我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一个也别想逃!恭亲王、表姐……我以永生不得转世为代价诅咒你们:

  咒你们求的,永远求之不得;咒你们在乎的,永远把握不住;咒你们,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她的眼睛瞪得巨大,死不瞑目,定变厉鬼索命

  暴雨下了好几天,城外的河水也早已过了警戒线,今个儿天亮,总算是放晴了。

  洪都县内的一处宅院,微风透过撑开的窗子吹进屋内,吹动了才支起的纱帐,女子躺在床上,额头上冒出了薄汗,不安的呢喃着,“刘歆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就在梦中的长剑刺进胸口的那一下,她终于“腾”的起身,看着房间内熟悉的布置,还有身下的雕花木床,猛地吸了一口气。

  阳光透过窗台照在她的身上,这是活着的温度。

  没死?

  她没死!

  外头的丫鬟听到屋内的动静,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见着女子起身,连忙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今日要穿的衣裳,“小姐醒了怎么呆坐着,也不叫我们进来服侍?”

  刘归凡看见丫鬟,一双眼睛猛地一下瞪得老大,扑上去狠狠的抱住了她尖叫:“阮霜,你还活着?”

  她清楚的记得,阮霜代替自己被浸猪笼的那一天,被困在竹篮里面即将被沉入河底的阮霜,嘴角还是带着笑的,还在说:小姐,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现在她还活着,阮霜也还活着,真好!

  感受到从阮霜身体传过来的温度,刘归凡这才回过神仔细的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除了身下价值不菲的紫檀木雕床,摆在窗口的是一张书桌,桌子上搁着毛笔以及未作完的画,一旁梳妆台上,放着的是她最爱的簪子。

  这里是……

  “刘府?我回来了,我还活着!”刘归凡像是发疯一样的大笑,“阮霜,快告诉我恩人在什么地方,是谁救了我,是谁救了你?快快替我梳妆,我要去好好的拜谢恩人,替我出了这一口恶气!”

  说着,她迅速的起身换好衣裳,坐在了梳妆台前。

  阮霜见着小姐这个样子,一脸的茫然,边梳妆边问道:“小姐可是梦魇了?小姐是刘家的小姐,自然是要住在刘府的,不然还能去哪儿?”

  听见这样的回答,刘归凡也是蒙住了,“你不记得了?我被人陷害,被赶出刘府……”

  茫然的摇头。

  阮霜见着她神神叨叨的样子,眼中都是心疼,“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老爷、夫人才出意外,您要是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啊?”

  “才……”刘归凡突然就顿住了,爹娘不是早就已经过世了,怎么会是才出意外呢?

  不对,不对……

  她一把抓住了阮霜的手,狠狠地掐住,瞪大了眼睛,厉声问道:“刘歆呢?她在哪……在哪!”

  阮霜被吓得打了哆嗦,“表……表小姐在大厅候着,说是、说是和小姐商量好了,今个儿陪着小姐一同去悬崖边祭拜。”

  因为尸骨无存,刘归凡不知如何将爹娘下葬,便在他们出事的悬崖边做了个衣冠冢。

  原来是这也样!

  “哈哈哈哈……”

  本以为这一世悲惨结束,本想变成厉鬼找他们索命,却不想……不想老天有眼,竟然让她回到了一切的开始,虽然爹娘已经被他们用诡计害死,但是她还没有被人毁去清白,刘府偌大的家产也还在她的手中,京城的人还没来,还不晚,一切都还不晚!

  既然上天都不让她死去,既然上天都想让这一切重来。那么,她定不会让那些人好过!

  再一抬头,看着窗外的阳光,竟恍如隔世。

  从备受宠爱的刘家独女,到“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再到家产旁落,惨死破庙。她仿佛听到了市井之人的指指点点,听到了那些心怀不轨人的嘲笑,听到了京城恭亲王府众人如释重负的长叹……

  这一世,她不会再让恶人得逞,不会再让人揉捏在股掌之中!

  表姐,叔父,外公……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刘归凡重活一世,前来索命!

  阮霜看着面前的小姐,就像是见到了地狱的修罗,让人忍不住在这暖春打了一个哆嗦,寒意从脚而起。

  恐惧……

  这是她唯一的感受。

  刘归凡却在这个时候猛然裂开了笑容,“阮霜,你还不快些,表姐正在前厅等着,我可不能让她久等了。”

  一晃眼,刚才狠毒的眼神又变得纯良,阮霜有些恍惚,定睛一看,小姐还是这般的温暖,连忙在心中骂了自己几句,觉得自己不知好歹,小姐那般好的对自己,自己还要将小姐想象成坏人。

  两人正忙乎着梳妆,外头就这样闯进来一穿绿衣裳的婢女,甚至都没有行礼,笑着说道:“小姐可要快些,不然表小姐在外头可要等急了。”

  陶安!

  见到这人,刘归凡就恨得牙痒痒。

  前世若不是陶安出现,说刘归凡勾引男人,她也不至于落得那个下场。

  “那就让表姐等着。”刘归凡面色一沉,眸中瞬间就带着寒意,“既然要来,便要早早的递上拜帖,我也好命下人做好准备。哪有她才到,我就要出去迎接的道理?”

  “可是……”陶安到底是不敢顶撞,只能是小声呢喃,“可是表小姐说……”

  “表姐说什么了?”微微一转身,刘归凡的目光瞬间就锁定了陶安,“一口一个表小姐,我倒是要问问,到底我是你的主子,还是刘歆是你的主子!”

  “自然是小姐。”陶安不在意的冲着刘归凡行礼,“只是奴婢想着,小姐好歹也唤表小姐一声姐姐,这世上哪里有妹妹让姐姐等的道理,自然是催的急了些,若是令小姐心中不爽了,奴婢在这里给小姐道歉了。”

  说是道歉,话中依旧是在暗讽她。

  “哼!”刘归凡的手猛地拍在了桌子上,“你这是在说小姐我不懂规矩了?”

  陶安有些吓着了,下意识的就想下跪认错,却在眼神飘过窗外的之后忍住了,只低着头,不发一言,看起来就像是被人冤枉了一般。

  刘归凡随着她的眼神望过去,就见着刘歆正带着手下的奴婢浩浩荡荡的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指指点点,说是这院子何处不行,何处要改改,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来的正好,就让着好戏接着唱下去!

  她也不说话,就等着刘歆前来,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推门的声音这才响起。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妹妹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才走来,刘歆也不管事情原委,就冲着陶安训诫道:“你这丫鬟真真是不称职,小姐让做的事情,不论对错,下人们只管去做,这天下哪里有教训小姐的奴仆了。你叫什么名字,还不快自去领罚!”

  说着,陶安就打算默默的退出房间。

  “慢!”接过下人们端来的茶水,刘归凡笑着看向一旁的女子,温和的问道:“本小姐还没说怎么罚,你去哪儿领罚?”

  以前只要刘歆说了话,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是饶过了这些犯错的下人。只是从今往后不可能了,她要让刘府的仆人们都弄弄清楚,到底谁才是他们的主人!

  陶安没想到刘归凡竟然真的要罚她,紧张的直拿眼睛向刘歆求助,而刘歆也很是自然的开口,“不过就是个不听话的奴婢,打上几板子,自然就老实了。”

  “不听话的奴婢?我看不止吧……”刘归凡手中的茶盖猛地摔在了茶盏之上,“一个不知道自己主子是谁的奴才还要她做什么,卖到青楼里都是便宜了她!”

  青楼?

  陶安这才慌了,猛地跪在地上求饶,“小姐,不要啊,小姐,奴婢错了,奴婢以后不敢了……”

  见着刘归凡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陶安连滚带爬的冲到了刘歆的脚下,“表小姐救我,我不想去青楼啊,表小姐……”

  刘归凡斜眼看过去,语气阴沉,“表姐你看,不知道自己主子是谁的奴婢,是万万不能要的!”

  刘歆的手猛地将自己的裙摆从陶安的手中拉回来,面上笑的有些尴尬,猛地踹了陶安两脚,“你求我做什么,还不快去求你家小姐,小姐仁慈,定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仁慈只会被人骑在头上,如今的她早就不知道仁慈两个字怎么写了。

  “别冲着我磕头,怕折寿。”刘归凡理了理身上的衣裳,“自己去柴房思过,待我晚上回来,好好的收拾你!”

  说完,走了两步行至门口,见着自己身边竟然只有阮霜一个下人,面色瞬间就低沉了下来,“你们一个个的还等着本小姐来请才肯动?既然都不知道主子是谁,晚上就和陶安一起打发了算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处处被表小姐压制的刘归凡竟然挺直了腰板,看看她再看看一直坐着没动的表小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愣着做什么,要是不想呆在这刘府,小姐我第一个满足他!”

  见着众人都围在了自己的身后,刘归凡这才得意的转头,仰起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刘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她的穿着,花红柳绿、艳压群芳。

  刘归凡的眉毛微微的一挑,“表姐若是穿这一身去选花魁,我自然是没意见的,若是想穿着去祭拜我爹娘,还请你回去将衣裳换了,免得我那泉下有知的爹娘瞧见了,心中不自在。”

  “你……”

  “我什么?”她冷眼看过去,“既然表姐愿意提我省银子,每个月来我这儿领的置装费刚好也省了。”

  什么?

  竟然敢停置装费!

  这贱丫头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刘歆面色一冷,“你这是什么意思?置装费本就是刘家的财产,你我都是刘家的姑娘,你能住在这刘府已经是刘氏格外开恩,你有什么资格停我的置装费?”

  “我没资格?”刘归凡笑着拍手,一双眸子却冷如寒潭,“好一个刘家的财产,你我虽以姐妹相称,但是你这个刘和我这个刘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今日既然表姐提到了,不如咱们好好的说道说道?”

  紧接着,从袖子里将刘氏长老签字的文书拿了出来,亮在众人面前,“这上头可清清楚楚的写着,我爹爹已经从刘氏族谱除名,和你们再无半点关系。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胆敢觊觎我偌大的家产?”

  刘归凡目光锋利如刀,双手一指,“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给我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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